达到武则天的水平估计都还够呛。
所以这个想出来让她自救主意的上司,从各种方面来说,都很难得。
......
“这事情若是说麻烦,也不算是麻烦不是么?”许粥粥实在是不理解小孟将军如何就能觉得,自己会有杀人的嫌疑,“你让官府的仵作查一查你未婚妻的死亡时间,然后再查一查那时候我在做什么,不就解决了么?”
“说来也是巧合,你无法自证,”小孟将军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时候,你在留乡,且与箫枣枣失联,就连那个抢走你手镯的女贼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许粥粥听了瞪大眼睛,一方面是因为真的吃惊,一方面是因为她缺觉困的:“天呢,你真是......太高看我了,你觉得就那么短短的时间里,我能够从留乡飞到马太守家,然后一声不吭的做下命案,然后再一声不吭的回去留乡,然后再被人贩子给抓了?”
她懒得去管小孟将军是何回应,长叹一声,再看对方的时候,那神情已经感觉和看一个傻子无异:“你到底是如何做到如今这个位置的?且不说这时间上能够办到困难重重,即便是真的办到了,我何必要亲自出手?我有这通天的本事,连越来书局都能轻易到手,为何不能够买通太守府中的下人?”
她指了指自己:“买通下人是最容易的事情,因为人是有私欲的,也是有所求的,若是欲望和所求超过了一定程度,忠心就不重要了——或者说,对自己的忠心超过了对于主家的忠心。就好像我身边的胡娟娟,她为何会被人利用而出卖我?是因为她选择忠于自己,选择了对于自己有利的一面......当然,这得罪名坐实了才算......”
“算的,”小孟将军点点头,“你的贴身丫头已经招了——她皮肉也算是嫩,嘴巴也不紧实,稍微动了些刑就招供,她说自己对你有恨,所以才背叛。”
“此话怎讲?”
“她原本是闻家大小姐的丫头,是要作为陪嫁一起嫁到陆家去的,结果呢因为你要接过管家的权利,身边需要一个得力的帮手,便直接夺走了她到陆府的机会。所以她恨你。”
许粥粥依然不懂:“陆府是有金山银山,一个工作机会而已,她若是实在是是想要去陆府,可以开口和我说,我未必不会同意。”
这回看智障的眼神就到了小孟将军的脸上:“你还做不了主——若是她真的开口求了,那么你大姐姐,闻家的大小姐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而且,这不是什么做陆府下人和闻家下人的区别,而是坐陆府的妾室还是当闻家的丫头的区别。”
许粥粥一愣,这个推测,箫枣枣也对她说过,当时她不以为然,因为在她的观念里,当别人的小老婆一辈子仰人鼻息有什么好?还不如在闻家当个管家,将来她再想办法让她回归良民身份,挺直腰板做人。
在她的观念里,这种虽然选择虽然波折又辛苦,可是充满希望,比较做人小妾一辈子窝在深宅大院里宅斗,最后把自己活成如红楼梦中赵姨娘那样的怨妇要好得多。
结果......
小孟将军就站在她面前,对方的表情变化全然落入他眼中,他眼见对方从惊讶到失落,再到最后一脸的寂寞......看着真是可怜。
也是,被亲近者背叛,确实是一件令人丧气的事情。
只是丧气就丧气,受打击很是难免,但是也别疯啊,这絮叨出来的句子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组合起来怎么听着就不明所以了?
“看来人家不想当小红,人家要做袭人呢......”
“......她不是叫......胡娟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