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斌的眼泪和鼻血同时掉一地,“啊!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张晓燕翘着脚尖朝肖斌的裆部又是一脚,不耐烦冲王文君道:“婆婆妈妈嗦了半天,干不干正事?跟这种人只能谈钱,不能讲感情!算账,搬嫁妆!”
肖斌捂住裤裆,疼得直不起腰来。
这一脚,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在场的男人鼠蹊部顿时一紧,不由夹了夹双腿。
张晓燕这一脚简直太狠了,又踢在那个地方,这得多痛啊。
肖老太太尖叫一声,冲上去抱住肖斌,“孩子,孩子,你怎么样了,孩子?”
肖斌痛得说不出话。
肖老太太伸出长长的指甲,对准王文君抓来,“你这个贱人,贱人!偷人的贱妇!我要你死,死去吧!”
张晓燕右脚往旁边伸长一点,肖老太太就绊上,摔在地上。
肖老太太眼睛珠子转了一转,“啊!”就势晕了过去。
肖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熟练地叫喊起来,“打死人啦,打死人啦!老太太,昏过去啦!”
肖斌急的顾不上自己疼痛,连忙爬到肖老太太身边,“祖母,祖母!”连叫几声没有回应,气得冲王家人放狠话,“别以为你们王家势力大,要不了几……”
张晓燕烦死了,抖出嫁妆单子,朝外头的家丁和街上请来的闲帮喊道:“照着这上头的,搬东西!”
照这个扯皮程度,还有一年要磨,张晓燕可没那耐心等。
王家的家丁并不多,来的一帮子人大部分都是从街上花钱雇来的闲帮,这些人按照指示,指什么搬什么,动作之麻利,连家丁都比不上。不一会儿,大件儿的家具小件儿的摆设就从屋子里抬了出来。
肖斌还来不及如何,地上躺着的肖老太太和委顿在地的大姨娘齐齐尖叫一声,一阵风似的冲出房间……
不一时,凄厉的叫喊声传来,“我的!那是我的!我的宝瓶儿!我的首饰!啊,我的,我的!”
张晓燕从街上高价请来的闲帮以及王家本身的家丁,加起来足有肖家的数倍之多,武力值完胜。
肖老太太和大姨娘见抢不过,奔出来大叫大嚷,“抢钱了抄家了!报官!报官!我们要报官!”
正闹着,屋外来了一群人。打头的是里长。
肖斌眼睛一亮,推开王家人,冲出去道:“快快快,帮我去报官!”
里长看都没看肖斌,对王大人道:“官媒在此,你们先对一对嫁妆单子。东西收拾好了,检验无误后,我来当这个见证人。”
王大人心中诧异,他并没有叫里长过来,嘴上道:“那多谢里长大人了。”
里长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肖斌眯了眯眼,“怎么,这是狼狈为奸了?”
里长脸色一变,“肖大人,卑职是接上峰命令,下来做个见证人吗,大人可不要乱说。”
肖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底蕴本身就薄,胆敢休了官至三品的王大人之女,当然是有所依仗,一嘛是因为王家得罪了当朝太子,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