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禇璇冷哼一声,气得踢了那块石头一脚。
“啊!”禇璇疼得呲牙咧嘴。
宁鸿渊唇角微扬,“明明是你自己不看路,还怪石头!”
“原来二舅父你会笑啊!”禇璇惊讶道。
从她认识宁鸿渊,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别说,长得好看的男人,笑起来更好看。
宁鸿渊立马收敛笑意,恢复到之前的冷峻,“不说了,去晚了他估计已经醉了。”
禇璇深以为然。
送走宁鸿渊,禇璇便去了后院女宾席。
只是他们不知道,刚才他俩的一举一动都被八公主禇云汐看在了眼里。
她满目忧伤地问道身旁的侍女:“喜鹊!你说溱国公是不是看上兰陵郡主了?”
“怎么会呢!兰陵郡主名声狼藉,谁不知她府中面首无数,溱国公是什么样的人物,定是她不知羞耻勾引溱国公,溱国公才看不上她呢!”喜鹊冷哼道。
不过两人刚才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样子,她和公主都看到了,若说两人没什么,谁会信呢!
她转头又安慰禇云汐,“公主您别多想,皇上已经给您和溱国公赐婚了,她也被指婚给了新科状元,他们可是差着辈分呢!再怎样也是不可能的。”
“可她明艳动人,是大魏出了名的美人,而本宫却一脸病容,在她面前本宫都觉得自惭形秽。”禇云汐摸着自己的脸落寞道。
“公主!溱国公是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城的,等你们成了亲,就会回西北,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可没有她,也会有别人,本宫这身子怕是连洞房都不成的。”禇云汐拿出帕子掩口咳嗽起来。
她这个样子,就算以后成了亲,也就只能看着宁鸿渊和别人恩爱,现在她的母妃就已经开始给她物色陪嫁的人选了。
就算她再不愿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后悔,只要能陪在爱人的身边她就知足了。
回到席上,宁鸿渊说到做到,一直帮禇正榕挡酒,还小声提醒他,让他别喝多了说醉话。
到最后,禇正榕确实没喝多,宁鸿渊倒喝醉了。
人们忍不住打趣他,说他是为自己大婚做准备,今天帮禇正榕挡了酒,来日禇正榕就得帮他挡酒。
喜宴散去,宁鸿渊喝得酩酊大醉,刘一弦扶着他准备回府。
他们来时是骑的马,但宁鸿渊喝多了,不能骑马。
正巧禇璇路过,见宁鸿渊喝成这样,心中不免内疚,便提议送宁鸿渊一程。
“那就谢过郡主了!”刘一弦笑道。
他将宁鸿渊扶上马车,便上马跟在后面。
宁鸿渊上了马车后,迷迷糊糊地看到了禇璇,他一把抓住禇璇的胳膊,没头没脑地问道:“我进城那日,你为何和我开那个玩笑?”
什么?禇璇一脸懵,她什么时候和他开玩笑了?
她眨巴了下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宁鸿渊。
“就是我第一天进京的那日!”
禇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日啊!
她不禁嗤笑一声,她那天也不知怎么了,看到宁鸿渊就想逗他,可能是因为他长得确实太过俊美,便生了亵玩之心,没想到他还耿耿于怀呢!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宁鸿渊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以后不可随意和别人说那种话了,别人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