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太子的死,竟有这么多人参与其中。
明面上与太子斗的水火不容的越王,暗地里出手的宁王,还有皇上的苦苦相逼,难怪民心所向的太子,竟会在宗正司暴毙。
等到宁王从书房离开,宁鸿渊偷偷溜进了书房。
他在书架上和宁王的桌案上,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
难道宁王已经毁了?
因怕被人发现,他只能先行离开。
这一趟没找到想找东西,竟还有意外收获。
只是他们说的兵符是什么?禇璇真的知道吗?
还是回去和姐夫从长计议的好。
宴席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
离开时,禇璇看到禇正榕扶着司徒妍一起上了马车,司徒妍一脸的娇羞,看上去过得不错,禇璇也松了口气。
她刚要上马车,就看到宁鸿渊骑着马带人路过。
“二舅父!柔然的细作可找到了?”禇璇笑问道。
“没有!”宁鸿渊道。
想到刚才在宁王书房偷听到的内容,宁鸿渊心里一阵抽痛,要是让禇璇知道真相,她还能像这样灿烂地笑吗?
这时,户部尚书方锦城也路过此地,他停下马车跟宁鸿渊和禇璇打了声招呼。
禇璇对方锦城笑道:“听说方大人新得了一尊两尺高的白玉观音,有空让大家开开眼啊!”
“没得事!没得事!”方锦城连声说道。
“本官先告辞了!”方锦城拱了拱手,赶忙命人驾马车离开。
看着方锦城逃命似的离开,禇璇掩唇笑了笑,随后又转头对宁鸿渊道:“那我也先告辞了!就不打扰二舅父抓细作了。”
目送禇璇离开,刘一弦腹诽道:“这方大人是吴王的舅兄,郡主怎么不和他叫舅父呢?和您叫的比冀王世子都亲。”
“跟你有关系吗?”宁鸿渊瞥了刘一弦一眼,就一马当先往前走了。
他们自幼相识,拿他当长辈也无可厚非。
刘一弦扁了扁嘴,他说的不是实话吗?
离开宁王府,宁鸿渊就带人去了冀王府。
他将在宁王府听到的事,全都告诉了冀王。
禇正柯听后心中又悲又痛,皇长兄竟被父亲和其他兄弟害死,为了皇位父皇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可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和那些人周旋。
“他们害死皇长兄还不够,还要害璇儿,他们到底还有没有人性!”禇正柯愤怒地拍着桌案。
“到时候我会暗中保护她的,姐夫不用担心。”宁鸿渊道。
禇正柯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回到府里,容灏已经在等他了。
宁鸿渊知道,没事容灏很少来找他,便问道:“找我何事?”
容灏轻叹一声,“遇到点儿麻烦,你能帮我找个骑射高手吗?”
“这倒不难!”宁鸿渊疑惑道:“你找骑射高手做什么?”
“别提了!”容灏叹了口气,一脸懊悔道:“今天被禇璇审问了一番,除了我的身世,能说的我都说了,就这样她也没打消对我怀疑,还问我的骑射是和谁学的,非要见这人,还说要把这人招入麾下呢!”
听容灏这么一说,宁鸿渊倒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