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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人赶忙拉住两人,越王妃上前斥责禇琦道:“闹够了没有,还不嫌丢人!”
禇琦看向越王,越王无奈的把头转向一边,由着越王妃训斥禇琦。
“来人啊!把郡主带下去!”越王妃瞪了越王一眼也离开。
越王见越王妃生气了,赶忙起身去追。
宴席上的人纷纷散去,禇正枫和禇璇一起往各自的营帐走去。
想到刚才的情景,禇璇不禁感慨道:“二皇叔和二皇婶感情还是这么好啊!”
“可不是嘛!”禇正枫也颇为感慨,“二皇兄这么多年也没个子嗣,就禇琦一个女儿,他也没想着纳别的侧妃,就禇琦的母亲也没多受宠。”
他看向禇璇,戏谑道:“羡慕了?”
禇璇切了一声,不屑道:“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现在想的是如何对付禇正杨,既然从他身上做不了文章,那就从越王妃身上下手。
“我听说我那未来侄女婿正在琢磨着怎么对付襄国公府呢!不准备帮一把?”禇正枫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帮他?”
那个容灏敌我不明,且先观察着吧!
“没看上他?”禇正枫试探性地问道。
见禇璇一脸耐烦,便猜到她应该没看上。
“我觉得那个容灏不错啊,为什么没看上?”
“我是花痴吗?是个男人就喜欢!”禇璇没好气道。
“你在外人眼里就是这样啊!”禇正枫十分不解,“你为什么对这个容灏这么抗拒呢?”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在贡院外见到容灏,禇璇就对他有种天然的排斥感,不管他有没有隐瞒,就是让她喜欢不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禇琦和九公主都消停了不少。
回程的时候,禇璇看到宁鸿渊骑着那匹白马,不禁轻笑一声,没想到那匹马竟然被他驯服了。
听禇正枫说,那匹马好像只认宁鸿渊,根本不让别人碰,最后禇正枫只能割爱,送给宁鸿渊了。
回到京城后,禇璇就入宫跟秦尚仪学规矩,与其说学规矩,不如说是受罚,她们每天都要听秦尚仪给她们讲解《女训》和《女诫》,听完课还要背诵,背不下来就要罚抄写。
禇璇背书比较快,所以没被罚过抄写,但那两位就惨了,背不过就要抄二十遍,抄不完不许回去。
看着两人天天抄到深夜,禇璇就在旁边幸灾乐祸,两人气得牙根痒痒,但她们已经领教过禇璇的厉害了,也不敢在动手了。
到了晚上,禇璇偷偷去找薛明翰,想问问有没有抓到什么人。
薛明翰告诉禇璇,确实抓到了一个小太监,但那个小太监咬破藏在牙里的毒药,当场死了,身上也没有别的线索。
这条线索又断了。
在宫里这几日,宫外倒出了些趣事,禇正杨和几个吏部的官员去万宝阁饮酒,禇正杨喝多了就宿在了万宝阁。
越王妃得知消息后,直接杀到了万宝阁,等到了万宝阁,禇正杨正在万宝阁头牌玲珑的屋里。
越王妃当时就恼了,不仅打伤了玲珑和禇正杨,还把万宝阁给砸了。
万宝阁的老鸨还天天堵到越王府门口要说法,万宝阁的头牌被毁了容,万宝阁也要垮了,老鸨哪里肯罢休。
禇正杨想用钱解决,但老鸨非让禇正杨负责,要么纳玲珑入府,要么就治好她的脸。
这两个条件,他哪个也做不到。
一时间,禇正杨被搞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