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璇惊道:“你不要命了!”
宁鸿渊沿着耳垂,一路向下吻去,“所以……要看你的了,就像我们第一次亲热那样。”
当时那种情况,他都没敢看,更谈不上享受,这次他也要享受一回。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禇璇细腻的肌肤上,刚才在马车上两人就有了感觉,现在只要一个火星就能点燃两人的欲望。
禇璇呼吸紊乱,声音暗哑道:“那你就给我安分点!”
衣衫尽褪,禇璇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染上了一层光晕。
她捧着宁鸿渊的脸,细细地吻着,不同于宁鸿渊的粗暴,禇璇的吻十分轻柔,撩拨的宁鸿渊心痒难耐,难以自持。
宁鸿渊用力掐着禇璇的腰肢,沙哑地说道:“你这是取悦我,还是折磨我?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不是后背有伤,他早就把这个女人折腾地哭着求饶了。
“这就受不了了?”禇璇嗤笑着,用指腹在宁鸿渊的胸前打转。
看他如此难受,禇璇也不再折磨他,用自己的柔情帮他纾解。
宁鸿渊发出餍足地低吼声,他闭着眼睛享受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原来男人舒服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情到深处,宁鸿渊在禇璇的香肩上咬了一口,禇璇吃痛地啊了一声,直到流出鲜血,他才松口,“这个印记要一直留着,这表明你只属于我。”
禇璇也在宁鸿渊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你也记住,你也只属于我。”
宁鸿渊起身,将禇璇抵到墙壁上,随后展开猛烈地进攻。
混迹军中多年,他并不是温柔的人,只是他愿意把自己仅有的柔情和耐心,都留给自己喜欢的人。
禇璇扒着墙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可男人就喜欢使坏,要的越来越狠,非让她喊出来不可。
情浪翻涌,禇璇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一声声娇吟如莺啼般婉转动听。
事后,禇璇已经累地站不住了,宁鸿渊揽着她下滑的身体,调笑道:“亏你还修道两年,连道家阴阳调和之术都不曾涉猎吗?这才几次就累成这样了。”
“我修的是可是正道!”禇璇愠怒道。
宁鸿渊一本正经地道:“房中术不是正道吗?不然人怎么繁衍生息?繁衍后代才是最大的正道。”
禇璇:“……”
见禇璇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宁鸿渊心有不忍,“要不叫人进来伺候吧?”
两人有个共同点,就是不喜欢被人窥探夫妻间隐私,但他受了伤,不能帮女人清洗。
禇璇略带委屈道:“不要!太丢脸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不想让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恢复些体力后,她赶忙查看宁鸿渊的伤口。
果然,纵欲过度是要付出代价的,伤口不负众望地裂开了,鲜血透过纱布,晕染开来。
两人去旁边的耳房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禇璇就赶紧帮宁鸿渊处理伤口,“在你伤好之前,我们分床睡。”
她可不想宁鸿渊真的成了风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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