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现的还算和气。
“容大人一路保重,之前伤你,我真不是故意。”
因有外人在,禇璇便称呼一声容大人。
对此,沈灏并未放在心上,反正他伤的也不重。
“对于误会你的事,我和你道歉。”禇璇微窘,这也不能都怪她,谁让宁鸿渊不说清楚。
沈灏怔了下,“你误会我的多了,也不多这一件。”
宁鸿渊轻咳一声,“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该赶路了。”
沈灏嗯了一声,他看着两人,含笑道:“你们也保重!愿你们恩爱一生,濡沫白首。”
他拱手作揖,转身进了马车。
这是他们成亲时就想对他们说的,希望不晚。
对于禇璇,他现在已经没有怨了,毕竟他也对她有过恶念,虽然没能实施,但终归对不住她,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牵连无辜的。
看着马车远去,宁鸿渊长长地叹了口气,此次一别,不知何时能再次把酒言欢了。
“舍不得啊?”禇璇阴阳怪气地问道。
“嗯?”
他怎么从禇璇的语气中闻到了一股酸味?
禇璇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回府。
宁鸿渊赶忙追了上去。
回到屋内,禇璇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宁鸿渊微微蹙眉,“怎么刚起身,就又换衣服?”
“去见一位故人。”
“谁?”宁鸿渊警惕起来,见故人还要换衣服?
“不告诉你!”禇璇嬉笑道。
宁鸿渊走到屏风后,揽着禇璇的腰身威胁道:“你信不信我让你没办法出去见那人!”
禇璇伸出双臂勾着宁鸿渊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后妩媚一笑:“吃醋了?你放心,是一位长辈,不会威胁到你的。”
长辈?他以前也是她的长辈。
“总之不许去!”
“他年纪很大了,比皇上年纪都大。哪能所有长辈都像你这么俊美无俦。”禇璇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怎么没有,眼下就有一个,一想到那个人,宁鸿渊就愁绪万千,等回了阳关再说吧!
和那人一比,谁都不是事儿了,宁鸿渊没再纠缠,嘱咐禇璇早去早回。
禇璇应下后,就出了门。
也不知是去见谁,还刻意换了身白衣,宁鸿渊很少见禇璇穿白衣,也就谭贵妃寿宴那日穿过。
那日她一袭白衣如雪,纤尘不染,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
今日这样刻意装扮,也不知是去见谁?
禇璇出门,只带了春祺一人,按照严寒给她的地址,来到一个四方小院。她不想让太多人见到凌空子,便让春祺在马车里等。
她一进门,就看到严寒陪着凌空子在院内下棋,凌空子看到禇璇的那一刻,心神恍惚,仿若见到了故人。
吧嗒!手中的棋子不慎落到棋盘之上。
严寒哈哈大笑:“你输了!”
难得赢一次,就算耍赖也是好的。
凌空子并不在意,看向禇璇道:“进屋吧!”
禇璇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