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真,不修其理而已…
“呜呜呜哈哈……”
心镜中,本以为全都灭干净的残魂还在肆虐,我心念动间,尽量不外露异相,引导体内薪火,哗啦一下烧了过去…
出乎预料的,它们十分难灭,熊熊燃烧的薪火,几乎将我体内大半的元气和心神消耗掉,我脚下的路程到了学校大门外的柳树大道,才将其彻底烧尽。
说是烧尽,实际上是在最后关头它们连带我周身犯下的杀业‘黑线’一起被薪火吞噬掉了,而薪火也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似乎附带增加了一点点业力的特性…
业火?
杀业之线一去,我体内元气和神识虽消耗大半,整个人,却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轻松,透彻,明快了几分。
再与周围匆匆而过的行人一比,我周围的虚空中虽还有无数其他业力线,比起他们,却是清澈明亮了很多。
就好像,淤泥之中,唯我青莲…
“陈小龙,两天不见,你咋脸色看上去这么白,生病了?”
回到教室时,同桌韩麦同学看到我,微微有些关切地问候,我感知到……这回回丫头竟和我之间也有一缕十分细微的线,牵连着。
同桌关系……系,系一丝业力之线。
有趣。
不仅仅是她,班上所有同学,与我之间,都有一丝颜色各部相同的业线,这应该是同学关系所系之线…同时,我察觉到尕蛋、曾班长、几个同宿舍的同学,还有一个和我几乎很少说话没有过交集带着厚厚黑眶眼镜儿的同学…与他们之间的业线,相对来说粗一些,虽然十分细微,我却能感知到…
奇怪,那黑眼镜儿,班上绰号国宝的同学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位同学学习很好,其中考试时,他是第三名,第一名是曾班长,第二名是尕蛋,至于我,则是第八名…
很快,我就从同桌的口中知道了缘由,韩麦同学有些好奇地问我:“下个月与首都附属中学交流的名额,咱们班怎么有你?每个班才三个名额呢…”
我不是拒绝了校长的好意吗?
怎么…
怪不得,我刚才走进教室时,国宝同学看我的眼神儿有些不对劲,是我顶掉了他的名额…,也怪不得他与我之间的业力线,比一般同学粗一点,很明显,我的存在对他的影响比较大…
爱谁谁去,既然拒绝过校长,他强行安排,也不去…心中早有决定的我,准备明天抽空找找曾班长告诉他一声…
不断地感知虚空中的业线,对心神的消耗,真不是一般的严重。
随后,我收心敛神,拿出一些比较重要的课后作业,唰唰唰写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境,道行,细微的小步的增加了一点,正所谓:道无处不在,无时不修…
写完作业,无所事事的我,心中一动,忽然在笔记本上画起那也见识的鬼魅之舞,还有昨夜在北山头恍然所‘见’的那些原始之舞蹈…
唰唰唰,一条条优美自然的曲线,很快出现在笔下…画着画着,心中没来由地一动,心镜中闪烁出灭李家最后一个漏网之鱼时那个神秘的巫师,随之又闪烁出北上乡刘老书记的身影…
“老头子我不是奇人,丫头,既然相见,那就结个善缘吧!”
出现在我心镜画面中,是当初在龙耆书城和小茶见到他的场面,是他赠送那鸡心赤阳玉给小茶的一幕…这一瞬间,没有可以感知,我也感应到了虚空中与刘老书记之间存在的业力之线。
昨天老郎说刘老书记病了…估计他出事了,我心中琢磨,是不是应该去看看?这位老人家,还真是奇人,这善缘结的…
思路一打岔,我画画的动作早已停止。
“陈小龙,你画的是啥?”
同桌韩麦同学双眼冒着激动的光芒,使劲盯着我画在笔记本上的曲线…我说:“是舞蹈!”
“真是舞蹈啊,啧啧,这是什么舞,怎么有股子说不出的味道,给我看看可以吗。”
她会跳舞?
这些画也没什么,我随后一拨,到了她面前…同时,起身走到老郎的课桌旁,打问刘老书记家的大概位置。
等我回到课桌时,韩麦同学对我说:“你这画能不能借我们用用?”
“你们?”
“是啊,学校要每个班排练一个节目,说是等元旦的时候,迎接那些首都交流生演出,我正愁没啥好节目呢,嘻嘻!”
说完,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脸盘儿又笑成了朵花似的……
对哦!她是班长的文艺委员。
如果她们真能将那原始舞蹈跨越数千年还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我既然传承了天地之薪火,偶尔将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的美好存在传承出来,何乐而不为?
我十分清楚地知道,数千年的斗转星移岁月变迁,她们肯定无法还原那舞蹈中原始的韵味和神意,可哪怕是些许的形似,也是一件美事。
“当然可以!”
我没有理由拒绝同桌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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