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取出银针后,看到银针并没有变化,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赵光义端起了瓷碗,准备尝下滋味。
张灿见状,赶紧出言提醒。
“皇上,慢点喝!”
可张灿的提醒才说出口,赵光义就像平时喝水一样,把整碗都喝了下去。
二锅头入肚的瞬间,赵光义的脸色被憋的通红,他弯下腰,立刻咳了起来。
要说,这实在是他喝的太急了点。
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对于赵光义来说,他什么酒没喝过,民间但凡有点名气的酒,都有被做为贡品送到宫里。
总数上,虽说没有千儿八百种,但上百种总是有的。
这些酒,口味不一而足,或细腻优雅,或柔和清雅,或清香纯正、后味香甜,或醇厚丰满、甘润挺爽,或醇和甘滑,余味爽净......
但这些酒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度数比较低,喝起来并不呛人。
可是二锅头就不一样了,它是如此的暴烈,喝下去如同喝了一团火。
看着弯着腰,不停咳的赵光义,边上的小太监急了。
他迅速走了上来,开始拍打赵光义的后背。
一边拍打着,他还一边问着话。
“皇上,你没事吧?”
可是赵光义咳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太监见状,急忙朝着宫外大喊了一声。
“太医,快传太医!”
随着这一声大喊,刹那间,宫里宫外变得慌乱了起来。
殿外的几个带刀侍卫听到动静,赶紧走了进来。
而张灿,正要上去帮忙,却被这些带刀侍卫给挡住了。
他们抽出了刀子,刀尖对着张灿,并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有什么异动。
不一会,太医小跑着赶了过来,到了赵光义面前。
不过这时,赵光义已经缓了过来,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退下吧,我没事!”
侍卫们这才收刀入鞘,退出了宫殿。
而太医,坚持给赵光义把了脉,确认无事后,这才离开了。
赵光义坐正,深深的看了一眼张灿。
“爽,这酒喝着实在是太过瘾了!这酒才是汉子应该喝的!”
“喝了它,我就想起了前些年,不停征战厮杀的日子!”
赵光义陷入了回忆之中,那逝去的岁月啊,真的是如白驹过隙!
不过片刻之后,赵光义就清醒了过来。
他接着又说道:“张爱卿,这个酒比起市面上的那些酒,实在是烈多了!”
“是的,皇上!”张灿回道。
“这酒这么暴烈,叫二锅头就不太合适了吧?”赵光义问道。
张灿福至心灵般回了一句:“请皇上赐名!”
“就叫威士急吧!”
“啊!”张灿大叫一声,难道赵光义也是穿越过来的?否则怎么会把酒起了这个名字?
“怎么?不妥吗?”
“不是,是那三个字呢?”张灿问道。
“威猛的威,士人的士,匆忙的急!”
“好名字!”张灿违心的称赞了一句。
见张灿认同了他的看法,赵光义得意了一会,才有问起了其他的问题。
“那以爱卿所见,这售卖二锅头得来的资金能不能满足修路的需要?”
张灿想了一下,迟疑的答道:“额,估计很难,但最起码可以缓解一下吧!”
虽然他不知道,修路到底需要多少银子,但从修好的几条路来看,应该不会太少。
对他的回答,赵光义明显不太满意。
不过,赵光义转念一想,这个是额外的收入来源,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经过一番商议后,赵光义把卖酒这件事,交给了都监来处理,所得资金放入内藏库。
赵光义的想法是,把售卖二锅头当做私产来经营的,只是和其他私产不同的是,这部分利润会拿出来,专门用于修建水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