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人命,这帮人太丧心病狂了!”
安静因为明天才能复职,所以只好拨打了报警电话,让刑警队赶紧派人过来。
20分钟后,范锡东神色冰冷地带着10几名刑警到了现场,120救护车上医生看了看,确认放羊老人已死亡,只有拉回去进行法医鉴定了。
在返回宽市的路上,郑景山自责地说:“都怪我,是我害了这位老人,如果我不去找他调查,这件事就会尘封起来,慢慢地人们就会忘记了。”
安静始终没有说话,她在默默地流泪,看来对手远比她想象的要狡猾,他们算无遗漏,出手很快,放羊老人一死,这唯一的线索,就被他们掐断了。
安静开始为师父担心起来,一旦被对手盯上,凭她的力量,也很难保全师父。
车内很安静,三人的情绪都很差,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突然一辆面包车快速冲了出来,横在了他们的车前面。
郑景山心里正憋着火,就放下车窗玻璃骂了一句,那辆车窜下来7、8个人,手持钢管扑了上来。
一看形势不妙,郑景山就地倒车,打了个转,想往来时的方向开去,没想到那边也冲出来一辆面包车,横在了路中间,车门打开,也有7、8个人手持钢管冲了过来。
事已至此,郑景山沉声道:“下车,迎敌!”
方慕圆和安静下了车,三人成犄角型站立,怒视着即将冲上来的暴徒。
郑景山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警察,这位是宽市警察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长安静,如果你们胆敢上前,就以袭警论处!”
来的这帮人都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着两只眼睛,为首一个人冷笑道:“我们不管什么警察不警察的,谁要是挡了于哥的道,那我们就要他的命!老东西,让你多管闲事,今天就好好教训你!”
15、6个人举着钢管疯狂地扑了上来,安静虽然身手不错,但面对如狼似虎,手持钢管的暴徒,她也就勉强对付5、6个,而郑景山手里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地能对付2、3个就不错了。
所以抵抗暴徒的压力,瞬间就转移到了方慕圆身上,情势紧急,他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手段,如同虎入羊群一样,他的身形奇快,很多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只看到一道残影,手中的钢管就落了地,右胳膊就脱臼了,疼得哇哇大叫。
看到一个个疼得退出了战斗,为首的那个人急了,他和两个手下,疯狂地围攻郑景山,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两条腿被钢管狠狠地击中了,他疼得跪在了地上。
那个为首的举起钢管,正要砸向他的头时,一个黑影瞬间扑到,劈手夺下了钢管,卸掉了他的右臂。
如法炮制,不到3分钟,这伙暴徒全部疼得蹲在了地上,再没有还击之力。
安静虽然很狼狈,但没有受伤,他们两个都像郑景山那跑去,顾不上那帮暴徒了,为首的那人一看形势不妙,大喝一声“跑”,这些人分头钻进了树林里,逃之夭夭了。
等两人查看郑景山腿上的伤势时,发现他的两条腿被打断了,安静心疼得眼泪流了下来。
方慕圆抱起郑景山上了车,赶紧向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