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正急忙向大门口望去,只见一位60多岁头发花白的高个子老人急切地走了出来,他面色红润,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全身上下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整个人往那一站,就像一座山岳一样,巍然地挺立在那里。
老人三步并做两步出来后,只看到一个中年人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不由得一愣,他上下打量了李肖正一下,狐疑地问道:“先生,你是谁?和葛巍山是什么关系?”
李肖正听他说出师父的名字,就料定这位老人应该是自己的师叔包满慷,他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大声道:“师叔在上,请受师侄李肖正一拜!”
老人上前扶起了他,激动地问道:“你是我师兄葛巍山的徒弟吗?”
李肖正满眼含泪道:“师叔,我不但是他老人家的徒弟,还是他一手养大的!”
老人动容道:“好孩子,你到了这里,就是到家了,我和师兄已经快40年没见了,他还好吗?”
李肖正急忙应道:“回禀师叔,我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很好,就是最近受了点伤......”
包满慷向四周看了看,急忙说:“小正师侄,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净顾着激动了,快随我进去,咱们爷俩到里边再说!”
李肖正跟着老人向府内走去,这座宅院占地得有几十亩,亭台楼阁,轩榭回廊,潺潺流水,鸟语花香,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
两人走了几分钟,来到了一个足有300平米的大厅,老人这才停了下来,立刻有两个长相姣好的美女上来倒茶,老人请他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这才开口问道:“小正,你师父情况怎么样?快和我说说,然后再给我说说为什么受了伤?”
李肖正当然不能实话实说,重点讲述了师父在宽市的隐居生活,抚养他们兄弟二人长大,后来又说了一个徒弟叫小虎,再后来他们三个长大后,相继帮文氏集团做事,最后他的哥哥和小虎相继丧命,师父还被一个高手打伤,万般无奈之下,他才连夜赶到了泉市,请求师叔帮助。
包满慷静静地听着,时而激动,时而紧张,最后听到葛巍山竟然败在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手里后。
包满慷满目怒容,啪地一声拍在黄花梨木的茶几上,怒声道:“真是狂妄至极,目中无人,难道欺负我们师兄弟都年迈无能了吗?”
李肖正再次跪在地上,大声哭泣道:“师叔,我师父说了,只要您出手,或许我们还有生存的机会,否则我们只有亡命天涯,再也不敢在宽市待了!”
包满慷扶起了李肖正,冷笑道:“真是这么多年我们不行走江湖,竟然被大家无视了,看来我们还得搞出点动静来!”
“小正师侄,你先不用着急,宽市文家我是知道的,尽管现在文老大退下来了,但虎威仍在,不管是官场,还是江湖,都要给他们几分面子。你们能为他们做事,说明还是混得不错的。”
李肖正感激地看向包满慷,道:“师叔,话虽如此,但现在已经万分危急,我只有两天时间,还不知道家里会出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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