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阿绣在你家做牛做马的,你还不说她好,还要你那读书读傻了的混账儿子休了阿绣,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呢?”姚阿绣的爹姚定根见自己老伴被言语侮辱,哪里肯罢休,当即就要跟林氏理论起来。
“好什么好?她生不出个蛋来,就不好!也就我儿子傻,一定要等到今年才休了她,若是听我的,当初荷姐儿夭折的时候,就该让我儿子休了她!”林氏一想到和自家儿子同龄的那些人,不说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就说媳妇娘家也没有这般不讲理的,这都已经被休了,还带着被休的女儿来曾经的婆家自讨没趣,这家人是不是傻?
不怕被人耻笑吗?她林氏若是有姚阿绣这样的女儿,她一定羞愤的把女儿给撵出家门,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什么叫她生不出个蛋来?我家大妹可是生过一个姐儿的!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但是郁怀郎,今个我和你拼了!”姚敬生一听自己疼爱的妹妹姚阿绣被林氏这样骂,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冲动的想出手好好的修理一顿林氏。
“爹,娘,大哥,大海哥,九郎哥,这事儿原就是我和郁家的事儿,你们都甭管了!我自己来处理好!”姚阿绣心想悍妇的名声,她要定了。
“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林氏翻了翻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
姚阿绣闻言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但是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冷冷一笑!
“姚阿绣,我和你如今夫妻情分缘尽!还望你有自知之明!”郁怀郎清咳了几声,碍于姚家人多,他心里虽愤怒,但是极过分的话也不敢再说。
“让你娘把银镯子还我!若不归还,你该知道的,大楚律例第三十一条,偷盗者,判流放苦寒之地……”姚阿绣压根不懂什么大楚律例,只是自己来之前就问了朱九郎有关偷窃方面的律法,幸好朱九郎知道一些。
“你……你……”郁怀郎闻言吓了一跳,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会去看什么大楚律例。
“她一个只知道绣花种地的,哪知道什么大楚律例?怀郎!莫要被她随口胡诌糊弄!”姜还是老的辣,林氏先是呆了一下,接着她转了转眼珠子儿,又说道。
“我不知道?别人总知道吧?我就不会听听别人讲吗?你林氏不是还偷拿了死去奶奶的银耳环吗?婶儿当初和你吵架,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么?”姚阿绣见林氏的脸皮这么厚,不由得唇角抽了抽,轻轻地抬手,活动了下筋骨,嗯,有外挂指尖灵泉,自己恢复体力还是很快的,一会儿可要好好的收拾这对极品母子。
林氏素来就有小偷小摸的不良习惯,之前她婆婆金氏过世,还和自己弟媳曾氏闹过矛盾,也就是林氏趁着给婆婆金氏伺疾的时候,偷拿了金氏的一对小巧玲珑的银耳环,本来那对银耳环是要传给曾氏的,因为曾氏是金氏最满意的儿媳。这事儿是姚阿绣有一回偷偷听婆婆和妯娌吵架才得知的,但是姚阿绣胆小,碍于婆婆的一惯的欺压,一直没敢讲出口。
“小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说没拿你的那对银镯子,就是没拿,你自己忘性大,忘记放哪儿了,倒是来冤枉我!你要不要脸!你——你——你快快带着你的那些破烂嫁妆滚蛋!”林氏此时此刻还是不想把藏起来的姚阿绣的那对银镯子归还出来,所以她开口恶狠狠的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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