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仵作赖三虽然长的五大三粗的,面貌丑陋,但他查验尸体方面是极有经验的,在唤人把郁老娘的棺材打开后,他让人都走远点,他自己带着工具去查看郁老娘的尸体。
因为郁老娘的尸体已经放三天了,尸体已经开始有恶臭了,如此棺材盖打开后,臭味开始蔓延,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捂住口鼻。
“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尸身这么臭?”郁老娘的儿子郁怀郎觉得很奇怪,就算才死三天,尸体也不会这么臭的。
“你娘不是被气死的吗?这尸体腐烂的也太快了吧?”赖三抽空瞅了一眼郁怀郎,恼声说道。
“这……”郁怀郎不知道怎么回答。
“什么气死的,她这舌头是青紫色的……臀部有掐痕……红肿……啧……明明是谋杀!”赖三越看越心惊。
郁怀郎闻言哇的一声哭出来,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男子汉,这会儿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哇大哭起来,他一直以为他娘是被气死的,包括他大姐郁真娘和弟弟郁谷郎都这么认为的。
“李捕快,这事儿得快点儿回去禀报县令大人。”赖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是急躁的说道。
“嗯,小的这就去,赖叔,你不跟咱一起回县衙吗?”李捕快问道。
“不了,我在这里等县令大人过来。”赖三摇摇头,心想这事儿人命关天,他心情很沉重。
“赖叔,我娘的死真的有问题吗?”郁谷郎有点儿不敢置信,家里一直有家人在,他娘的房间里也没有陌生人出现,那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你娘尸身上告诉我的!尸身不会撒谎的!”看郁谷郎眼泪汪汪的样子,赖三不太忍心,但是还是明明白白的确定道。
周围的村民们一时之间觉得郁老娘死的太可怜了。
有些曾经和郁老娘不对盘的村民都有点担心自己被扯进这件谋杀案了。
这郁家的事儿自然也传到了姚阿绣的耳朵里,今天姚阿绣收摊早。
她回来后就和她爹姚定根讨论起了这件事情。
“阿绣,郁老娘的死可能会涉及到县衙那边会来传你去问话,你别害怕,这事儿肯定和你无关的,知道啥就讲啥,别到了县令大人面前,啥也不敢讲,畏畏缩缩的。”姚定根听到有些村民在胡乱编排说姚阿绣不满前婆婆郁老娘虐待,暗里给郁老娘下毒,反正什么瞎话都有,那话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爹,你放心吧,我没有做下的事儿我不会承认的!”姚阿绣斩钉截铁的说道。
“阿绣,我苦命的闺女,你跟那郁家还真是八字不合,怎么这种事情还拖着你呢。”许氏很是心疼。
“娘,听说县令大人是好官,他肯定不会冤枉我的,会好好查案的,再说了我只是被传去问话啊,又不是判罪。”姚阿绣还是很淡定的,毕竟这定死刑还是要证据充足的,古代也是有刑罚来决定的。
“爹,娘,阿绣只是被唤去问问话,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姚敬生对他爹娘说道。
“公公,婆婆,有一位差爷说要带大姑子去村头里正家问话。”李氏抱着儿子树哥儿正巧从门外走来,在她身后有一位年轻的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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