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卡卡掏出手枪,扣下保险准备开枪之际,坐在车上的慕欣怡突然发出一声大喊,高声喊叫道,“如果他死了,我保证,那个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会打爆你的头。他的枪法你见过的。”
病急乱投医,慕欣怡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要能阻止卡卡不开枪就行。
卡卡警惕的向外看了看,“把他带上车,回去再收拾他!”
身边坐着的一个‘匪徒’用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上了慕欣怡的双眼,双手也被反绑在背后。
车队迅速的撤出了校园,绝尘而去……
……
凌睿天接到慕欣怡被绑架的消息后,把手机狠狠地摔倒墙上,摔了个粉碎。
很快,他铁青着脸来到了军区司令员的办公室。
“什么?你要请假?”司令员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为难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年度军演?你知不知道你的大队是这次演习的主力?你现在说请假出国,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我不管这算什么性质,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走。就算你送我上军事法庭,我也还是会走。”说完,凌睿天转身大步离开了司令员的办公司。
“太不像话了!”司令员狠狠的把一个笔筒摔在了地上……
凌睿天赶回家里,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行装,又找出了保险柜里的一个黑色的电话本,翻开这个样式老旧的电话本,上面只记了一个电话。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擅自离开军队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他别无选择。他深爱的女人陷身狼穴,如果作为一个军人,她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还谈什么保卫国家?
修长的手指迅速在键盘上播出了这个电话本上唯一记载的号码,等待了三秒钟后,电话接通。但是并没有人说话。
“我要出国。里亚,需要武器。要快。”简短说完,凌睿天火速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他走过去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沉思半晌,表情决然的拿起了听筒。
“爸,想必您都知道了。如果您想劝我,就不必了。我不想顶撞您。”
“你知道你这个级别的军官如果要出国的话,需要接受严格的政审吗?”老爷的声音凌厉的问道。
“是的,我知道。”
“知道如果没有通过政审就擅自离境,军事法庭可以定你叛国罪吗?”
“我知道。”
“那你还记得我们凌家的家训是什么吗?”
“记得,是‘忠诚勤恳,保家卫国’。”
“你做到了吗?”
“是的,爸。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保卫我的家。如果一个军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何谈国家?况且这次是我们的商人在海外被恐怖分子绑架,若果我们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出兵解救,那么,就让我去吧。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去救我的妻子。”
凌国平沉默了一会,声音中突然多了一丝疲惫:“这件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做到。你就去吧,为了你心爱的女人。我想我不能接受一个下半生没有斗志,整天沉浸在懊悔和自责中的儿子。如果那样,我宁愿他为了救自己心爱的女人轰轰烈烈的死在战场上!”
“谢谢您。我懂了。”凌睿天挂断电话。看着书桌上放着的地球仪,“欣怡,别怕,我很快就来救你!”
……
在吉普车上颠簸了大概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慕欣怡终于到了这伙人的营地。
当她被扯掉头上的遮眼布,眼镜一阵刺痛,强烈的光感让她感到一阵不适。
待逐渐适应之后,她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一排吊脚木屋参差不齐的排列着,每座木屋前都有人或坐或站,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习以为常。
而且,人群之中不乏女人和孩子,甚至有胆大一点的孩子跑到吉普车跟前,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是他们的家属?恐怖分子也拖家带口的么?还是说这些人都是他们绑架来的?
慕欣怡不免开始在心中猜想起来,正在此时,那个头目已经走到她面前。
“美丽的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这个卡卡竟然带着和煦的微笑,跟她寒暄起来。
“我叫慕欣怡,我能问一下你们把我的朋友弄到哪里去了吗?”慕欣怡觉得暂时不能跟这伙人来硬的,毕竟还有一个庄逸阳一起被他们抓了。
她这一路上都没想明白,庄逸阳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偏偏自己送上门来给人抓。
“他打伤我的兄弟,如果我的兄弟中有人死了,按照我们的规矩,他就要死。”说道庄逸阳,卡卡脸上浮现起一丝狠厉,眼中泛起了一抹杀意。
“我是医生,我可以给你的兄弟治伤吗?中枪这么长时间了,如果再不治疗的话他们会失血过多死掉的!”慕欣怡一听这话,立即主动报出自己的身份,急切且诚恳地毛遂自荐着,就好像看到了希望,救庄逸阳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