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像温暖的水一点一滴渗透在皮肤的每一处,江绍之嘴里施行命令,让童青鹤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连指尖都缱绻了羞人的热度。
卧室内盈满的茉莉香渐渐泌出一股潮湿,童青鹤失神地望进江绍之燃着火焰的眼,觉得荒唐,又舒服得要命。
江绍之渐促气息回复平稳,童青鹤趴在床尾看他,目光里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湿雾,他看起来委实狼狈,江绍之却连衣服都是好好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严肃不失威严,他不甘落后的抿抿嘴,低头就见才平复不久的地方隐隐有些气势。
江绍之掌心捂在他眼睛上,童青鹤说:“我看到的。”
江绍之嗯,不遮掩,但也不闹下去。
再闹下去,他真想……
江绍之滑了滑喉结:“我明天回来。”
童青鹤一愣,久久之后还是那句:“骗人。”
江绍之哭笑不得。
童青鹤也没跟江绍之说虚话,后天一早就是新年,他的alpha一个回家的消息都没有,任务还是前不久的事情,他怎么信。
童青鹤不信归不信,有些怨,但也不恼。毕竟刚得了全息通讯仪的好处,他伸长脖子叮嘱,有些回味的说:“这个全息通讯仪,你以后要带在身上……”
食髓知味的眼神让江绍之心情大好:“喜欢?”
童青鹤撇过眼,暗忖:“明知故问。”
他都那么想他了。
江绍之不跟他贫,俯身吻了吻童青鹤的眼睛:“等我回来。”
江绍之说等,童青鹤第一次不把对方的话放心上。
翌日早起,窗外雪白茫茫的一片,又下足了整夜的大雪,室外银装素裹,地面结起一层冰。
家里的保姆司机跟球球早早就拎着铲子到楼下铲扫门外结冰的地方,童青鹤把餐桌上温热的早点吃了几口,他忽然记起昨夜的事,要不是腰部以下的地方微微虚软,童青鹤都认为那是一场梦呢。
他左右一看,没人,便捂着脸悄悄溜上楼,闪进卧室把全息通讯仪揣到口袋里,再若无其事的去杂货房拎了把铲子,加入扫雪铲冰的队伍。
保姆哎呀的大叫,让球球送他进屋,说这地面太滑,担心他跌倒。
童青鹤握紧铲子不太想走,球球追他,他就故意绕向另外一边,绕着绕着到了大门旁,听到守卫敬了个礼。
清晨的雪花轻扬飘洒,细碎地栖息在睫毛。童青鹤眼一抖,睁大眼看着踏进大门的身影,啊的叫了声,不可置信。
他迟疑着想上前又不敢马上动:“叔叔?”
江绍之身上的装备都没来得及卸下,军靴踏过冰面,一把抱起他,顺手将铲子扔了。
童青鹤下意识搂紧江绍之的脖子,看到还在花园里铲雪的三人围上来,脸红的想从江绍之臂弯下去。
他小声问:“怎么突然回家了。”
江绍之淡淡睨他一眼,接着就笑了。轻巧地从他口袋取出露了半截的东西,是他们昨晚用过全息通讯仪。
江绍之示意他看,童青鹤点开,果然有一条他还查阅的信息。
垂在alpha腰侧的腿绷紧,童青鹤两耳火热的说:“放我下来吧。”
江绍之没松手,直接抱着童青鹤进屋。
他们刚到楼上,几乎就在卧室门推开合起的一瞬间,江绍之把童青鹤压在墙面,卸除腰侧的枪支和利刃,把人抵在身前,看了又看,顾不了身上有什么味道,捏起童青鹤的下巴重重地吻下。
童青鹤碰到江绍之肩膀的凉意,一层薄薄的雪正在消融,触手间都是湿的。
江绍之咬了他的唇一口,指腹按着柔软的唇肉,摩挲着没离开又亲下。
“我回来了。”
分别将近两个月,新的一年总不能少一个人。
童青鹤等了江绍之多久,藏在心底的委屈和激动就多深。
他说:“还回来干嘛。”
江绍之淡声地笑,摸出通讯仪放在架面,一把抱起童青鹤,从容不迫地边走边用巧劲解开束缚在他们身上的衣物。
眼看刚穿好不久的衣服一件接一件落在地板,童青鹤没有转身的余地,哗的声,温热的水淅淅沥沥冲在背后。
还有些软乏的脊背一哆嗦,江绍之粗略洗去身上的尘土,转头捞起准备跑一边的人。
浴室间升起一方隔帘,雪花飘在窗上,室外朦胧,可见度不算高但也能看见东西。
童青鹤急忙收紧捞起江绍之的手:“你刚回来……”
江绍之把他的手脚展开:“昨晚结束通话,就等现在。”
又说:“我们先复习一遍在通讯仪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错字……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