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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两人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堆里,毫无着力之处!那刘连并不接招!内心更加轻视。
那赵高义见气氛尴尬,忙笑道:
“是啊!有些年轻人,却是如两位所说,喜欢招摇、空谈!可是刘兄弟不在此列!噢!对了!刘兄弟,你在辽国待了五年,那里的风土人情与我大宋有何不同?”
还不待刘连回答,那雄安邦见赵高义如此护着刘连,不禁醋意大发!讥笑道:
“风土人情?刘‘英雄’怕是一心只顾着行军打仗,没时间去领略大辽的风土人情吧!不过,我听说大辽的女子狂野、健硕!别具风味,刘‘英雄’”如此了得,定会得到那些番邦女子的青睐吧!这次带回来多少?也让我等见识见识!哈哈!”
刘连不禁勃然大怒!此人竟然无聊若此!简直是欺人太甚!
却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
“呔!你个老匹夫,竟敢如此羞辱我家公子!你算什么东西!来来来!不用我家公子动手,老子就能打的你满地找牙!”却是王大与廖希贤同时跳出来,王怒容满面的喊道。
那雄安邦向来受人尊重,哪里受过如此羞辱?顿时满面涨红,恼羞成怒!大喝道:
“刘连!你还不管管你的狗奴才?竟敢如此羞辱老夫!”
刘连一听,怒目圆睁,森然道:
“老狗!你说什么?廖叔,给我撕烂他的嘴!”
赵高义见情势发展到如此地步,也是始料不及!本来只是想让他们相互竞争,却不想竟然要动起手来!这样一来,无论谁输谁赢,岂不都要伤了和气?以后还如何共事?遂急忙喊道:
“住手!”
哪里还来得及?廖希贤早已冲了过去!那雄安邦知道廖希贤不凡!不敢硬抗,急忙起身向后飘去,穿过雕窗,落在酒楼的后院中!
廖希贤施展《流星》,如影随形。已是追至身旁,抬手一掌拍向雄安邦的脸面!雄安邦抬手格挡!顿觉手臂发麻,如遭电击!
然而,那廖希贤一招未息,一招又至,招招击向雄安邦的脸部!谨遵刘连命令,打烂雄安邦的嘴!
这雄安邦本是一方霸主,自视甚高!总是以为普天之下,能与自己一较高下的,也就是那些个,各大宗派的掌教!可是,今日与这廖希贤对战,却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只有被打的份!
赵高义见雄安邦如此狼狈,也是始料不及!这雄安邦一直是一副前辈高人的风范,赵高义一直以为他定有些本事,却不想竟是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对刘连的看法又提高了一个档次!但,毕竟都是自己人,不好不管,于是对刘连请求道:
“刘兄弟!快让他住手!”
说是撕烂雄安邦的嘴,那只是气话!刘连岂是那般鲁莽之辈?只是此人竟然骂两位叔叔为狗!不好好教训教训他,难消两位叔叔的气!看看那雄安邦已是难于抵挡,于是高喊道:
“廖叔!住手吧!”
此时那廖希贤一阵发泄,气已消了大半。知道不能驳了赵高义的面子,于是手掌后退!
那雄安邦这才缓过劲来,羞愧难当!躬身对赵高义就是一礼,头也不回的冲出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