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程云凤门牙掉了说话不清,还是两个家丁听错了,为了那一两银子倒真的走了过去,竟然还装模作样地耍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两声“啪啪”响起来,被秦牧一人抽了一个嘴巴子,原来这两个家丁自知不是对手,故意耍几招以迷惑秦牧乘机打人,结果却悲催了。
“公子,我们尽力了!”两个家丁可怜兮兮地望着程云凤,“公子,我们的赏赐……”
“赏赐……赏你娘的赐!”程云凤扑哧两下把两个家丁踹翻了。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秦牧冷冷地说道。
“可以……可以……你走吧!”程云凤识时务地说道。
他知道他跟秦牧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
虽然有根柱子闫记在身旁可以庇荫乘凉,但是好像柱子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牙齿被打掉还在装酷,尤其是秦牧的眼神令得他浑身冰凉,“大哥,你走好你走好!”
秦牧看了看程云凤一副人畜无害的笑眯眯模样,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去。
“哎呀!”
秦牧急忙回头,只看到程云凤的两个家丁一边一个拉着老猎人的手,程云凤自己甩起拳头狠狠砸了过去,这一拳就砸得老猎人口吐鲜血了,又一拳下去把老猎人的鼻子都打歪了。
“大哥,你走你的我玩我的!”程云凤看着怒气冲冲几尽火冒三丈的秦牧,愈发的笑容灿烂,两只眼睛都快迷成一条缝了,“大哥,初次见面,没什么好东西送的,就这颗金牙吧!”
嗖的一声,程云凤把老猎人被他打落下来的门牙扔给了秦牧。
秦牧一把接住程云凤扔过来的牙齿,在程云凤笑得合不拢嘴捂着胸口大笑不止的时候,嗖的一声秦牧又给回扔了过去,而且速度加快力道加大,方向正是程云凤的额头。
程云凤的笑容几乎戛然而止的时候,一道光影闪过牙齿被打落,嗖的一声被打进了地表。
“这位公子,你未免太过了吧?”
一直冷不做声紧装束衣的两米高柱子,站在了程云凤的身边,面目冰冷眼神凌厉。
“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刚才跟这位老丈完全就是闹着玩的。你却出如此辣手,未免太过狠毒了点吧?你如此做法根本就是要取他的性命,这样不太好吧?”
“我不但要取他的性命,还要取上你的性命!”
秦牧心头的怒火彻底被点燃,原本只是个小火星,但现在好像被加了干柴拨了汽油,噗的一声燃烧了起来,看到老猎人满脸满嘴的鲜血时,尤其是老猎人那双无助哀求的眼神,令得秦牧来到这个世界隐藏起来的煞气在慢慢沸腾,双手不自觉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尤其是这根柱子闫记,他说的话更让秦牧无法忍受,竟有如此闹着玩的?
闫记依然趾高气扬,仿佛中他的眼睛里根本就不存在秦牧这么个人,“本来我并无出手的意思,但是既然公子如此冥顽不灵,我闫记只好让公子吃点苦头,以免以后惹来更大麻烦!”
秦牧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是何等样人?
竟被人当面如此轻视,简直就是谁都可忍我却不可以忍。
秦牧的目光更加冰冷,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更加地苍白了,柱子闫记的理论还真是坚挺。
“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个畜生,我看你能奈我何?”
不再有多余的话,双眼冷冷扫过一脸冰冷的强势闫记,一招饿虎扑食直接从空中扑来。
“学点皮毛功夫,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柱子闫记眼角迷离处嘴角微微一笑,看秦牧从空中直接扑了过来,身子竟然没有任何躲避,只是暗暗运丹田之气于双腿之间立桩站稳,右手成掌状单手生生接住了秦牧的饿虎扑食。
“简直就是自找死路,闫记最厉害的就是桩功,他这招千斤顶足可以顶起一头牛!”
程云凤看着秦牧的身子被闫记一掌给顶飞了出去,不由地欢笑着品评,但是他的笑声很快又戛然而止了,秦牧的饿虎扑食只是个幌子,他借着闫记的顶力一招白鹤亮翅飘腾而起,并趁机身子转移了方向,白鹤亮翅也换成了白蛇吐信,右手成掌状掌尖正对程云凤的咽喉。
“公子,小心!”柱子闫记露出了惊容。
为时已晚,秦牧的右手掌尖已到了程云凤的咽喉处,只听得一声清脆响起,程云凤的咽喉凹了下去,迷离的双眸里尽是疑惑和不解,他脖子转动了少许,嘴角处有鲜血流出。
“你……”柱子闫记恼羞成怒,一股冰凉涌入心头。
“我说过我要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个畜生,你又能奈我和?”
秦牧身子着地,冰冷的目光看着不可一世的柱子闫记,他心里没有任何的内疚怜悯之心。
一招致命,就是这么简单,就跟他干脆利索的作风一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