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艺高人胆大,当即跟着田景大步向相府中行去。
中途,董白好奇的向徐晃打听会不会有什么好玩的道法。
徐晃本着藏拙的目的,直推说有些粗浅的武艺,并不会什么道法。
董白对此大失所望。
……
庾献躲在暗处,见成功的把徐晃这枚棋子放在董白身边,心中安稳了不少。
如今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设法将藏在鸡鸣堂中的金柱盗走。
庾献想了想,重新流入相国府中,找了个无人的院落,催动葫芦,将王立放了出来。
王立这些日子虽然一直昏迷,但上次吃的那顿早就顶不住了。
被庾献从葫芦里倒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庾献暗叫罪过,连忙把之前炼制的蜜丸,随手往他口中塞了几颗。
接着又去厨房里偷出来不少吃食。
等到王立悠悠醒转,庾献不耐烦招呼,对他说了一声,“吃的都在这里。你赶紧对付两口,晚上我还有事问你。”
庾献又吓唬了他两句,“这里是相国府,你最好机灵着点,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之后,庾献就出了门去。
七拐八拐,到了上次遇到猥琐老头“春秋先生”的地方。
等到快黄昏,才见“春秋先生”做贼似的过来。
一见庾献,他就是一愣,“怎么又是你?”
庾献二话不说,摸出一个很有分量的钱袋扔了过去,“找你打听个事儿。”
那“春秋先生”将钱袋接过,脸上的神色立刻就和缓了下来。
“问吧,这洛阳虽大,老夫也自问是知道一些独家消息的。”
庾献当然也不客气,直接打听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知道我曾经有一头野猪妖为坐骑。这几日那猪妖走失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庾献要打鸡鸣堂的主意,怎么把那些黄金运出来就是个大问题。
天生神力的猪妖管亥,无疑是最佳人选。
那“春秋先生”听了,笑呵呵的将那钱袋揣入袖中。
口中啧啧道,“这钱来得容易。”
庾献精神一振,只要能找到管亥,这点钱根本算不得什么。
那猥琐老头摸着胡须说道,“这几日总听人说起,城外的望都邑有妖魔作祟。听说有几户人家都被食了心肝,莫非就是你那坐骑。”
庾献听了,直接往他袖中去摸自己的钱袋。
春秋先生有些慌了,他赶紧阻拦,“怎么?画出的钱还想反悔?”
庾献冷笑道,“我那坐骑,自从被人点化之后就修道不辍。从来不敢触碰什么血食,你这两嘴一张,骗人倒是容易。”
春秋先生听了慢慢通红,他尴尬的解释道,“这……,妖魔本都是禽兽心思,就算有什么改变,也不足为奇。”
庾献可不吃春秋先生这一套,他直接冷笑道,“我再等你回答我一次,若是还说不出个什么道道,咱们今天就别想甘休。
那老汉心中安安叫苦。
他连忙说道,“且慢。前些日子,我好像听一家当铺的伙计们谈论,说是有人看见某天晚上,有一只猪好像在追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