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邪看着楚楚可怜而又命运坎坷的含湘,他心里的温情不禁衍生,可是,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妇人之仁。为了让自己能够硬下心肠来,他转动了一下身躯,斜背着含湘。
“姑娘能够如此的深明大义令本将深感钦佩,本将谢过姑娘了。只是此时即以决定,就不能再有任何的拖延,拖延的时间越久,那群人的怀疑就会加重,无疑就是在增加姑娘的危险。所以 ,姑娘你看,你什么时候启程。”
“明晨,一切就都按将军安排的行动好了”,说着含湘双膝跪地,“将军,我的祖母和弟弟就托付给将军了。”
相邪忙扶起含湘,“姑娘如此大礼本将怎受的起。姑娘舍己一人的牺牲情操真的很宝贵。不要说姑娘是有事情再身无暇照顾祖母和弟弟,就是处于对贫苦的同情,本将照顾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就谢谢将军了。”被含湘逼回到眼睛里的泪又如水线一般流了出来。相邪心有不忍,轻轻的用手指擦去了她脸上的泪。
事情交代清楚了,相邪也就抬步离开了别院。含湘望着相邪离开的背影,心中的凄楚是很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她在心里对自己默默的说,“你今生无缘陪伴在他的身侧,就寄情于来生吧。至于今生,让用自己的余生为他效力,也算是对得起自己对他的一片仰慕之情了。”
不远处的灵儿却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的一头雾水。她见相邪离开了,也就急急的离开了。因为,他要赶在相邪的前面回到房间里。在离开之前,她吩咐了无影兽暗中调查一下含湘的身份和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当相邪回到了房间里的时候,灵儿已经围坐在餐桌前等了很久了,云儿照例的在忙活着。相邪一撇公务的是非,宽宽松松的坐在了座位上,笑吟吟的看着灵儿。
这一夜真的是一个平静的夜,平静的屋外树枝上的乌鸦都没有一点叫声。而相邪的房间里却是热闹的很。时而传来灵儿和相邪斗酒的声音,时而是传来云儿阻止他们狂饮的话语。
次日清晨,早早的相邪就差人找来了赵卓,安排好了含湘从新回宫的事情。当然,这其中又费了很大的周折。含湘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女帝刺杀的事件也算是多少有了一点眉目。这让相邪紧绷的心弦宽慰了不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子总是像行走在车辙印里一般不缓不慢的前进着。虽说,大洲是一片四季如春的土地,但是,随着时间和季节的变迁,气候还是多少有些变化的,只是不太显著。如果一定要分出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宫里的花换了。“云意殿”前的一盆盆如白雪般的六月雪换成了颜色金黄的九月菊。
女帝独自一人站在菊花的前面,独语道,“又是九月了。”
九月到了,九月是大洲王朝的一个特殊的月份。因为九月是大洲百官和皇族围场竞技的月份。
大洲的百姓们在很早也是一个游牧民族,只是族人们都很积极向学,所以,文化发展的很快。浅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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