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闻人华手中握着的黑色纸片上画的东西真的是曲谱,今早闻人华无意之间看到大哥闻人霍神神秘秘的朝客厅走来,就尾随他到客厅来,刚到客厅就看到闻人霍站在昨天那架钢琴旁边手里还拿着画着曲谱的黑纸。
闻人华二话不说就把曲谱抢过来,问他是不是和昨天录音机事件有关系,闻人霍自然是否认,两人就在客厅里吵起来了。
“又怎么了?”早已经有佣人去通知闻人桀了,闻人桀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儿子争论的面红耳赤,心里就堵着一团怒火。
听到老爷子的声音,闻人霍和闻人华两人立刻停止了争论,毕恭毕敬的转身和闻人桀问好。
“你们又怎么了?怎么又吵起来了,也不怕别人笑话?”闻人桀习惯性的把拐杖往地上一敲。
闻人华神情有些激动,他脸上的那道刀疤显得更加的狰狞可怕,他先哥哥闻人霍一步开口告状:“爸,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出来了,这要是慕岩那小子真的回来了,他想在咱们眼皮子地上把录音机放在钢琴架里面。”闻人华冷哼一声:“恐怕他还真没那本事吧?所以说咱们家一定有他的的内应。”
闻人桀原本抚摸手杖的手突然不动了,他说的的确没错,如果是慕岩回来了,别说他一个人把录音机放在钢琴里,就是踏进这个古堡半步恐怕都很难,这个古堡几面恐怕真的有他的内应。
闻人桀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遍儿,就连楼上的洛千心她们也没放过。
慕岩没死这件事在闻人家其实也不算秘密了,至少,闻人华和闻人霍两兄弟是知道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先是录有慕岩最会弹的第三协奏曲,然后再是今天这黑纸白字画的曲谱。
初夏知道自己作为慕岩从小玩到大,自己等会又会被戴上一个勾结慕岩,吃里扒外的帽子了。与其被人诬陷,倒不如自己站出来解释:“爷爷,我想二叔下一句话就会说,慕岩的内应就是闻人初夏我了。”
初夏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委屈,却被她极力压制着,她特意说出自己的全名,以此向闻人桀表明自己绝对不是内应。
闻人桀一直很宠爱初夏,看到初夏这么说,加上初夏的神情是满满的委屈,心中自然涌出一阵子怜惜之意,他的两个儿子是什么品行,他自然是知道的,古堡里里里外外发生了这么事情,他的两个儿子没有几件事情是不诬陷自己收养的孙女初夏的。
“你们就是嫉妒初夏,你们也不看看,平时里我的生活起居不都是初夏在尽心尽力的照顾我吗?你们身为我的儿子,哪有初夏对我的十分之一好?”闻人桀很是生气,扯着嗓子训斥自己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越说胸口越闷,嗓子还干涩的不舒服,一股子痒意涌上喉间,闻人桀艰难的用手捂住嘴巴,咳嗽两声。
闻人霍冷哼,一脸不屑的看着初夏,心里不知将她骂了多少遍,面上神情却十分的谦逊,一副用心聆听老爷子的教诲的模样。
而暴脾气的闻人华可没这样做,他心中憋着一团火,气冲冲的指着正在安抚闻人桀的初夏说:“爸,你看看自从初夏回来,这古堡上上下下发生了多少事情?我们才是您的亲生儿子,你却不关心我们,偏偏对一个从福利院捡来的小姑娘,上那么重的心?我看您是是非不分了!”
“你......”闻人桀怒不可遏,拿起手边的手杖就朝闻人华用力砸去,闻人华的脾气更是倔强,看到迎面朝自己砸来的手杖,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儿,硬着头皮挨了这一下,一声都没吭。
闻人桀的身体并不算多俊朗,尤其是这几年,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仅仅是拿手杖打个人就废了他好大的力气,失去力气的闻人桀瘫坐在轮椅上,看着一声不吭但是脸上却一点也不服输的闻人华,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撇开夏儿将我侍奉的尽心尽力不说,就你们两个,最小的都结婚20年了,你们谁给我生了个孙子?还一天天的欺负夏儿,你们就一点儿也不害臊?”闻人桀将初夏拉到自己的面前,指着初夏说:“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夏儿就是我闻人桀唯一的孙女,她是唯一继承闻人家的人,她也是唯一可以继承鬼火的人。”
闻人桀松开初夏,先指着闻人华又指着闻人霍,没得商量的说:“至于你们两个,要么好好的在这里呆着,要么滚蛋。”
原本不动声色的闻人霍听到这话,也无法不动脾气了:“爸,你被这小妮子迷了心智了吧?这家族产业你说给一个外人就给一个外人?亲儿子你都不管了。”
闻人桀还没给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初夏就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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