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后来得知景修月将闻人华从闻人霍身上得来的黑纸上的内容翻译出来了,而里面的内容居然是闻人华的遗书。
初夏给琛深倒了一杯水端到他的手上,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说这上面是我大伯的遗书,并且我爷爷的死不是意外?”
琛深点头:“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据初夏说过这张从闻人霍身上得来的黑纸和上次在钢琴里发现写有鬼火的黑纸上的图案笔记一样儿的。
而琛深还特意让初夏将闻人霍以前作的琴谱拿出来和这张黑纸上的琴谱作比较,最终确定了这上面的字迹就是闻人霍的。
他们几人现在就在闻人霍的房间,闻人霍的遗体已经被送到古堡的一间房间了,初夏今早让佣人将这里收拾了一下,现在房间的楠木桌子上放了一张闻人霍的照片,而照片下面就放着那封黑纸遗书,初夏走到桌子旁边看着闻人霍的照片并没有转身而是轻声的问道:“如果你们确定这封遗书真的是我大伯亲手的写的,那么上次我家客厅的钢琴架上放的那张黑纸也是我大伯画的了?”
听到初夏这么说,洛千心也想起来了前几天初夏的大伯和二叔还为了那张黑纸的事情还差点大吵了一架,原来那张黑纸居然是初夏的大伯贼喊捉贼啊?
琛深从小便当了警察,大事没遇见多少,譬如这样的事情他还是见了不少的,无非都是兄弟反目成仇争夺家产的桥路罢了。
“你能详细说说上次你们家出现类似这张黑纸的事情吗?还有你爷爷去世的事情,”琛深毕竟是刚来古堡,又是傍晚才到这里,没有时间详细的问清楚这几天古堡所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初夏自然是同意的,一五一十的将古堡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琛深听完之后追问:“你是说在前几天,也就是你爷爷去世的前一天晚上你看到你大伯曾经和你爷爷起了争执?”他只是听初夏轻描淡写的说起过此事,也许这也是一个关键点吧。
初夏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起当天的情景,最后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琛深。
琛深:“那你真的确定这张黑纸和上一张黑纸都出自你大伯之手吗?”
初夏也不是很确定,因为当时那张印有鬼火曲谱的黑纸她只看着上面的内容弹奏了一遍,之后这张黑纸她一直都没有再见过了,现在琛深问起这个问题,她知道倘若她要是点了头,那么就是确定了闻人霍和那次客厅鬼火曲谱的事情有关,那么也就是说他也和爷爷猝死的事情有关了?
“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我只是那天偶然看到我大伯从爷爷的书房出来,在此之前我因为害怕因为鬼火和....”初夏停顿了一下,她不想再提起那个名字了,似乎最近发生了许多的事情都和这个名字有关系,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吗?
琛深不了解情况,自然而然的追问:“和什么?怎么突然不说了?”
“我害怕鬼火和慕岩的事情会引起爷爷的不快,毕竟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医生多次强调他不能随便动怒,也不让我们这些晚辈在他面前说一些爷爷不爱听的话以免刺激到他。”
初夏此刻又说起了爷爷顿时眼圈都红了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浓郁的哀愁,只是粗心的琛深似乎没有注意到初夏的悲伤,因为他此刻心中正在被另一件事情所吸引,他听着慕岩这个名字感觉好熟悉的样子,好像前不久还在哪里听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琛深抬起胳膊准备挠挠自己头发却不小心碰到了坐在自己身边闭目养神的景修月,这才想起来,昨天傍晚这个家伙还专门跑到警察局让他给他找一个人的资料,而那个人的名字就叫慕岩。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琛深脑子没有打转想到什么说什么,直到发现对面坐着的三个女人的脸色都发生了变化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不过他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就更加的纳闷了,只不过是说死了一个人,为什么她们的表情那么夸张,刚才可是死了两人呢都没有见她们这个反应。
在听到琛深说慕岩已经死了之后,初夏的反应和悠思佳的反应出奇的相似,两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盯着琛深,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只有洛千心的反应还算正常一点,因为她毕竟事先已经知道了慕岩自杀的事情了!
悠思佳先前将琛深的手踩了两下还没有机会给他好好道歉,同时她一直就十分崇拜军人,呃勉勉强强也将警察归为其中一类吧,这一个多小时每当她看到琛深有意或者无意的揉一下自己的手背,而且悠思佳还能用肉眼准确的看到琛深的这个被她璀璨过得手掌比那个好好的手掌稍微的大了那么一圈的时候,心中的歉意就更加的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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