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注意到杰瑞这种和自己相差甚远的人之间的距离和他周围气息的变化呢?
“没事”杰瑞朝洛千心轻松一笑好像刚才那个因为水倾墨的几句话差点没有沉不住气的人并还不是他一样。
洛千心对那节木头很感兴趣,因为这个桥木看起来像是在水里面泡的很久了的样子一样,胳膊长的圆柱形的木头周身都呈黑褐色,看起来还黏黏腻腻的,木头的部位还有的一些液体流下,在洁白的地板上面格外的清晰。
“这是什么木头啊?”洛千心指着杰瑞手上的东西问道。
“这是桥木,你对这个很感兴趣?”杰瑞似乎也对洛千心的印象非常的好,他看得出来洛千心对他手中的桥木很感兴趣于是便好不吝啬的告诉洛千心她想知道的。
“桥木?”洛千心隐隐约约想起来似乎那个叫文森特的人曾经说过那个被水倾墨弄坏的相框就是用桥木做成的。
“什么是桥木啊?”洛千心虚心请教。
“桥木就是一种常年浸泡在水中的一种木头,因为它们通常长在桥洞下面又被称为桥木。”
杰瑞手起刀落,将景修月拿来的桥木整整齐齐的切开。
桥木被切开后里面并不像外边那样是黏黏的黑褐色而是一中像血液那种鲜艳夺目的红色,洛千心吓了一大跳,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木头呢,像是血一样,不知道还以为这块木头成精了呢?
“你居然没有害怕?”杰瑞有些微微的吃惊,似乎洛千心脸上的镇定远远地超乎他的想象。
洛千心有些不解“我应该害怕吗?”
她承认刚才杰瑞将木头切开的一瞬间她看到里面的颜色居然血红色真的是吓了一跳,可是那里面的木头颜色虽然接近红色可是一点血液的味道也没有血液流下来。
她就算再没有见过这种木头也不会像一个傻子一样不顾形象大声哇哇的喊起来吧?
“要是平常人看到木头里面是鲜红色的估计早就吓得失声大叫了。”杰瑞笑呵呵的道。
洛千心转了转头看着这间房间里面的人,好像大家都没有失声大叫啊。
水倾墨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美丽的脸蛋上面,正对着手中的镜子小心的清理这脸上的伤口,而景修月则优哉游哉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他的注意力在墙上的刻画,也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的情况。
杰瑞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当了,注意力又转移到他手中的桥木上了。
不知何时,杰瑞身边摆着一整套的雕刻工具,刚才洛千心从仓库里面出来,这套雕刻工具一直被杰瑞挡在身侧,所以洛千心并没有看到。
“哇?你们出门还带着这么全的雕刻工具啊?”洛千心摸着箱子里奇形怪状的雕刻工具问道。
杰瑞答:“这是婆婆的。”
婆婆?
洛千心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杰瑞口中的婆婆指的是这处住宅的主人,那个怪婆婆。
突然之间洛千心发现杰瑞手中的桥木颜色和相框上面的颜色相差甚远,这怎么看也不能将相框给补好啊?
洛千心:“我看这种桥木的颜色和相框上面的颜色不一样啊,你怎么将它补好啊?”
杰瑞胸有成竹:“这个相框摔掉了一角,根本没法补好,我只能按照上面的花纹来重新做了。”
杰瑞也看了到了相框的颜色:“至于颜色吗?做好之后肯定会有点差距的,因为这个相框的的木头是十年前的,那时候的桥木颜色早已经褪去了。”
“十年前?你怎么知道是十年前?”洛千心有些不可思议,这也太厉害了吧,只看了几眼相框的材质就知道这个相框是十年前做好的?
“我,我只是猜的!”杰瑞有些急促的解释。
洛千心不疑有他,请求道“我可以看着你做雕刻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雕刻这种东西,可惜她真的没有雕刻细胞,也不知道看了这方面的书籍就是啥也记不住。
“当然可以。”杰瑞也很高兴,自从他做了这一行,很少有人这么友善的称呼自己,对待自己了。
杰瑞真的是一个好的雕刻者,原来毫无纹路可言的桥木在他的手上慢慢的有了细微的纹路,杰瑞按照那个损坏的相框的大小又重新切了一个一样小大的相框,又按照上面的花纹一点一点的刻画。
原来那个相框的花纹很复杂,密密麻麻的纹路,洛千心看的眼花缭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