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琪与陈渊分手后,选择了环球航行,在诗与远方中又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
而陈渊则仍然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从父母那搬出来后,每天上班下班,没有任何朋友与激情。
生活可真是无趣!
他想结束掉这样的人生。
于是陈渊买了一瓶酒跑到一座高楼上独坐了一天。
他望着脚下如蚂蚁般的人们来来回回,为生存而奔波。无聊,无力,毫无存在感。
就在昨天,自己还是他们中的一员。
可现在陈渊要打算脱离他们了。
“是时候了。”
陈渊将空的玻璃酒瓶斜放,把眼镜一扔,站起来迎风而立。
狂风卷弄着他的短发,酒瓶也被吹的到处乱滚,最后掉下楼去,摔的粉碎。
“再见了,这个世界!”
陈渊张开双手一跃而下,由于加速度的关系,风更加猛烈,狂刮着他的脸颊,钻入他的鼻孔,使其难以呼吸。
“呼!”
陈渊从床上惊起,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滑落,心也“碰碰”地剧烈跳动。
他的眼前开始快速闪现出无数画面,从一个人的出生开始,再到跳楼自杀,中间的悲伤,喜悦,再到绝望,他都能感同生受到。
与此同时,一些远超这个时代的知识也涌入到了他的脑海中,使其大感惊异。
“这是?”
这些知识所展现的是一个宏大的世界观,让陈渊短时间难以接受。
“都说黄粱一梦,一个人一觉间就可到另一个世界去经历一生,想不到今天我也能感受一回。”
陈渊莞尔一笑,仍然只是认为这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干系。
外面雪夜漆黑一片,孤鸦仍在“呱呱”地叫着,陈渊又想起了父母的离世,但心情却不是那么悲伤了。
第二天,陈渊起了个大早,想找来陈岩问问灵堂准备的怎么样了,却不想对方先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把你慌成这样?”陈渊扶住陈岩问道。
“哥,哥,”
陈岩急着跑进来,有些呛了气,忙喘了几口,然后继续说:“是宫里来人了。”
“什么?”陈渊一惊,又仔细瞧了陈岩几眼,见对方眼神真诚,便不敢怠慢,忙领着他前去面见。
去到厅堂,果见有太监捧旨侯在那。
“圣旨到,陈渊接旨!”宣旨太监扯着嗓子喊道。
陈渊与陈岩应声拜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南直隶总督陈渊,自南下督税以来,反腐清杂,成果斐然。然则去岁起,中原局势日益糜烂,急需一主持全局之能臣。故暂停卿南直隶之职,改任五省总督,全权料理中原五省之军事,荡除匪患,不得有误。
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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