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书信当如何解释?”
说着,崇祯将赵东阳所呈的证据,也就是那封关键的李自宛向其自诉陈渊叛变的信件举起。
皇帝身边的太监王承恩马上过去接信,然后下去将其转交给成渊传看。
“……某观陈渊,其在军中甚为嚣张,常呼圣上小儿,俨然一副长者之态,且藏有明黄袍一件,不知为何用……”
陈渊看到信件,果见里面是以李自宛的口吻讲述自己怎么想叛乱云云,将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十足的反面角色。
陈渊看完信件后面不改色,问崇祯“陛下,敢问此信从何而来。”
“是从我这里来的。”
这时,赵东阳主动站了出来,对陈渊说到。
“敢问你是?”陈渊还真不认识这个人,想来肯定是哪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
“督察院御史赵东阳。”赵东阳到是一身正气,丝毫不惧。
“那好赵御史,我且问你,为何这么大的一件事,李自宛不禀奏皇上,却与你在这私人信件中说的这么清楚?”
“是啊。为什么李公公不直接向皇上禀告,却给了御史一个口信?”
“这难道中间另有什么隐情?”
这是大家才有所领悟,经陈渊这么一说,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也,也许是李公公还没有确定罢了,不想劳烦圣驾。”
“没有确定?这信中可是不像是没有确定的语气,而且既然他没有确定,为何你就这么确定了,把我告到圣上这里来?”
“因为,那是因为……”赵东阳被陈渊问的哑口无言,完全没了刚才的神气。
陈渊乘胜追击,接着言:“文臣与内臣一向不对付,为何你却与李自宛保持着这么好的关系,以至于李自宛把连皇上都未告之的消息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在勾结内臣,以结党附,残害朝臣。”
“哇~”
朝堂之上立即又是轰声一片,这事不禁让众大臣们回忆起了魏忠贤的往事,那断恐怖的时光,至今让大家记忆犹新。
“陈渊,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没有勾结内臣,更没有结附党羽,残害忠良之事,你是在诬陷我。”赵东阳明显急了,这帽子他要是被扣了下去,依照崇祯的性子,他是难逃一死的。
这时候王承恩也赶紧跪了下来,对崇祯道:“皇上,我们内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做事也是勤勤恳恳,决没有勾结文臣,结党营私的事情发生啊。”
崇祯此时明显是脸色难看了极点,言:“此事乃是涉及到李自宛,又关你什么事,快起来。”
崇祯发了话,王承恩这才带着哭腔又站了起来。
崇祯又对赵东阳道:“为何你在奏告时不将事情讲明,而是一口咬定陈渊就是逆贼。”
赵东阳畏畏缩缩,说了句:“臣没有一口咬定,而是那时皇上自己气上三丈,把臣的话理解成了肯定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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