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一句羽绮是直接醒过来嘴里发出的。
“哥,你醒了?”月香很乖巧的坐在羽绮身边擦拭着他的面颊。
“月香?”羽绮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正是他宿营的帐篷。“原来我已经回来了,刚才那是梦吗?”羽绮心中暗想。
慢慢做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腰部胸口、头肩膀等地方无一例外的传来剧痛。
“不是梦!真的是恬甜将我打晕。”羽绮沉着的自语道。
“对呀,哥,不是我说你,你不知道女孩的贞洁很重要吗?为什么死死地盯着清雨的内裤看啊。”月香说这句话时根本没有半点脸红的迹象,甚至说的还很自然。
“这不是重点!月香,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也就一个上午啊!现在是吃饭时间!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为什么啊?”月香回答道。
羽绮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思着。心中暗想“不对,他们不是真的要害我,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我隐瞒,不然为什么要送我这把邪灵级灵器。为什么将这么多灵果全放在我身上?可是,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隐瞒我啊?”
现在他只感觉自己内心受到极大地打击,感觉身边所有人都在对他隐瞒。就连最信任的燕桃灵居然也有什么事瞒着他,这是他最无法接受的!
月香仿佛看穿了羽绮的心思一样,一脸正经的说道“哥,你不会是觉得你看人家内裤是理所当然吧?觉得恬甜不应该这样对你?”
“靠!月香,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得什么啊!”羽绮本来还在因为燕桃灵的事而苦恼,但月香这么一说顿时强行让他精力扭转。
月香不满的嘟嘟嘴说道“不就是吗!就连你睡觉时都在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就是恬甜那你那一下嘛!”
羽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想解释,现在心乱的很。他第一次感觉对这个世界是如此的陌生,他自己就如同一只小白鼠一样在别人身边做实验,但就是不让他死!就是要一直拿他做实验!
“你醒了?”
悠扬婉转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门前,恬甜依旧穿着早上的运动装站在门前。
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恬甜,好似下一秒恬甜就会将他杀了似得。
“还在生我气吗?”恬甜问道。
“为什么要骗我?”羽绮冷声道。
恬甜带着迟疑的目光看着羽绮,便慢慢迈开脚步一步步靠近。
“别过来!”羽绮突然抬起手挡在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恬甜。
“到底怎么了?”恬甜看羽绮对她好像很抗拒似得,也没有在上前,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脸关切的看着羽绮。
“如果你因为早上的事而生气的话,我向你道歉!”说着恬甜便闭上双眼低下头一副乖巧认错的模样。
“你知道的,我不是说这个!”羽绮突然提高嗓音说道,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暴怒出来似得。
恬甜依旧是一脸疑惑的把头一歪,手指放在嘴唇处,好像一个小姑娘遇到什么问题似得表现一脸疑惑。
看着这羽绮不禁觉得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太过强硬?是不是有些失态了?
“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和邹雅清之间的关系远没你想的那么糟!表面上她对我很抗拒甚至还很厌恶,其实背地里她才是最关心我的人之一!只是碍于面子不肯承认罢了,也不想让这里的人对她看法有异议。”
“嗯?”羽绮顿时被她这句话吸引了,脑袋里很自然的想到今天早上跑完步后邹雅清单独约自己谈话,以恬甜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邹雅清要对自己说她的坏话,但她却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对自己笑笑,好像对此并不生气。
还有,实战之前她俩还一言不合的样子,怎么一到实战就如同好姐妹一样互相照应?“我的天,恬甜你到底还隐瞒我多少东西啊?”羽绮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
但他表面上却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仿佛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继续问道“这里就只有邹雅清跟你关系好吗?”
“不是啊!在这里你实力弱只会受到歧视和欺负,而我之前也是有过莫名的头疼造成身体原因,这让一些人更加看不起我。但还有一些和我一样同病相连的人,他们都知道我的问题,也知道我受到的歧视,在暗地里多多少少都对我有些照顾。”
“嗯?”疑惑的看着恬甜,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恬甜看了羽绮一眼,深吸口气,缓缓道“或许你还没发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们身边没有一位队友,因为在这里它们认为强者生弱者死,这里可没有什么同情,什么相伴。除了守卫边疆的任务、训练外,剩下的只有自己修炼。在不影响到守卫的任务下,没有人会管你私下会怎样,与同伴相处的怎样。因为东方这样恶劣的环境只有真正能坚持下来的精英才能生存。一些无法再在这里生存的,无法完成任务的只会在不久后淘汰,然后被送到远方。”
“其实这里更像是一座大型的训练场,学院。只是训练的方式残忍了些。但这个战场存在的真正意义除了守卫边疆外,就是为国家培养强大的战士。虽然手段让人难以接受,但,在以前国家四面受敌的情况下就是用这种方式快速培养精英的。”
“所以,你明白了吗?不是我的特别原因受到歧视,欺负,而是我的弱小。所有受到欺负的人都是因为弱小。只有感受到现实的残酷,战场的磨练,人性之间的勾心斗角,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而邹雅琪你也看到了,今年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年纪比你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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