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什么毒?哪有毒?”张啸虎一翻眼皮,别以为他忘了刚才他是怎么被拎来拎去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哟,张副使,您前几天给清河公主调了什么毒了,这才几天啊,不至于就给忘了吧?”不三看着张啸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张啸虎呼的一下站起来,脸瞬间就白了,汗顺着脸上的皱纹就淌了下来。
“你们,你们是谁?”张啸虎颤抖着问道。
不四把地上的高衍扶了起来,把衣服给围好,看了看床上,又看了看屋里,最终把他抱起来放到了一个竹子的凉席上。
看着抬起来的那个熟悉的面容,张啸虎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指着高衍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高,高副都督?那天的药,那天的药……”
“那天的药,他喝了!”不三神色猛的一冷,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
“不可能!”张啸虎大叫一声,用手指着高衍道,“他要是中了我的毒早就死了!他现在好好的,就是没中毒!你们,你们在炸我!”
不三不四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把眼神落在了高衍身上。是啊,中了毒的人,怎么会一点儿事都没有呢?
“哼,我就说么,你们把我弄到这奇怪的地方来肯定是有所图谋,居然还暗中查我的底细。”张啸虎抖抖衣摆站了起来,刚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好像就没出现过。
“你的毒,中完了是什么样子?”不四问道。
“先是腹内剧痛失去意识,然后肠穿肚烂,呕血而亡。”张啸虎眯着眼睛说着,好像对他调配出来的药及其满意一样。
不四还记得当初主子跟他说过,中完毒后就是腹内剧痛,而且意识不清楚,所以他才割自己的大腿一面给自己放血解毒,一面保持清醒。而到这之后也确实吐出去了一口颜色诡异的血,不过,却在第二天神奇的好了。
主子的毒,是怎么解的?不四看着躺在竹席上面色苍白眼底黑青,只一夜功夫就好像被吸干了精血一样的主子,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你的毒药可能失效了吧。”不三一耸肩不屑的说道。
“你放屁!”张啸虎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打他可以,骂他可以,拎着他来回跑也可以,但是说他的药不好,那他一定会拼命的。
“先管主子。”不四拦住了还要说话的不三,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被子给高衍盖上。
“哼,你的药好,那你倒是把我家主子给治好了啊,这都这么半天了,也没见醒过来啊!”不三嘴里嘟囔着,还是十分不满。
“醒什么?”张啸虎恶狠狠的说道,“他亏成这样,就是要睡才好,多睡才能补回精气来。现在要是醒了,那才是亏的补都补不回来了!”
“那药呢?”不四问道。
“我现在开方子,你们去抓药,然后我教你们怎么熬。不过诊金么?”张啸虎昏黄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一指高衍身下的竹席,说道,“就用这床破席子抵了吧!”
“诊金好说,不过这是不是还有一位呢?”不三冲着床上的人影拱了拱手,眼睛不敢乱看。
“一样,看什么。”张啸虎翻着白眼,当他是谁都给看诊的呢,要不是不四上门的时候拿的是高丞相的拜帖,他们连见都见不到自己。那床上明显是个女人,看被子下的身形也不过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还用得着他亲自出手?
“就是睡?”不三觉得有点儿不靠谱,可是他又不是郎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嗯……得把身上的湿被子拿下来,不然要着凉的。”张啸虎说着,看了看躺在地上竹席上的高衍,心说不对吧,这怎么主子睡地上,小丫鬟睡床上呢?这两个护卫是不知道规矩,还是太注重礼法不敢动自家主子的屋里人啊?
这么想着,张啸虎决定看在诊金的面子上,帮人帮到底。他几步走到帐子边上,伸手在“清泉石上流”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果然,这东西就跟水一样,摸一把就好像泉水流过,把人手上的热度全都带走。
“这个也给我做诊金。两个人,两份诊金正对!”张啸虎稀罕不已的说道,虽说这次出诊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看在这两样东西的份上,他一定尽心尽力,争取让高副都督没有后顾之忧!
不三翻了个白眼,不四没有说话,他现在有点儿犹豫,要不要告诉张太医一声呢?
“怎么了?”不三看着不四的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主母,受伤了。”不四轻声道。
“受伤了?”不三一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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