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都城新郑是非街有条邻街叫对错街,在对错街南端有一个客栈叫山南客栈,在对错街北端有一个客栈叫海北客栈。同行是冤家,这两个客栈时常为争抢客源发生矛盾。
这天,也就是阿陀迦叶入住五湖酒楼的第十天,山南客栈来了两位江湖打扮的“男子”。他们找来南山客栈的蛮掌柜,要了山南客栈里最好的房间——不仁居。不仁居在山南客栈的二楼。不仁居既然是最好的房间,客人的待遇自然也是最好的。蛮掌柜给他们安排了两位南山客栈最好的两名带把伙计。
两位男伙计,一位唤做不三,一位唤做不四。生活在对错街的人们也是靠是非吃饭的。客栈里的伙计,除了伺候客人挣掌柜的薪水外,也给客人跑小路挣客人的小费。
不三、不四给两位客人安排好了房间里的一切,就退到房间外边侍候着。
不三对不四耳语道:“老弟,看出来了没有,咱们伺候的二位爷有些蹊跷。”
不四低声说:“怎么个蹊跷?”
不三继续耳语:“二位爷虽然江湖打扮,但是,身材都很苗条,面貌都很清秀,不似以前咱们伺候过的粗壮爷们。”
不四低声说:“老兄什么意思?”
不三继续耳语:“老兄我怀疑他们没带把。”
不四吃惊不小,说:“什么?他们是阉人!”
不四的声音大了点,不三急忙耳语:“小声点。老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仁居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位客人出现在不三、不四的面前。这位客人怒目而视不三、不四,威严地说:“你们作为伙计,不尊重客人,在外边瞎议论什么?!”
不三灵机一动,说:“爷,我们在议论如何称呼二位爷,这也是我们的职责。”
客人怒道:“胡说,我分明听见‘阉人’两个字。你们是在笑话我们兄弟两个的体貌特征吗?告诉你们,爷们生来就是这个模样,别少见多怪,胡说八道。小心爷们厮了你们的臭嘴!”
不三、不四连忙说:“小的再也不敢了。爷,来的都是爷,为了方便伺候二位爷,我们该如何分别称呼二位爷呢?”
客人语气缓和了些,说:“你们称我为三爷,称另一位爷为十六爷。”
不三、不四点头哈腰地说:“小人明白了,三爷您请回房歇着,有什么事随时唤我们。对了,若要跑小路也随时给我们交待。”
三爷说声“知道了”,转身回房间,并重重地带上了门。
不三瞧着不四,小声地说:“真笨!”
不四还没有弄明白,要跟不三急。不三连忙将右手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不三、不四不再说话了,静静地侍立在不仁居房间外边。
三爷关好房门,洗罢脸,在铜镜前照了照面,坐下来喝茶休息。十六爷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周,没有发现可疑的事情,放下手中的宝剑,洗了脸,坐在三爷的旁边。
三爷问:“发现什么情况了?”
十六爷说:“没有。刚才那两个小子在外边嘀咕什么?”
三爷说:“他们好像看出我们非男儿身。这些经常伺候爷的下人们,见多识广,眼睛很毒的。”
十六爷说:“姐,这次妹妹真地麻烦你了。”
三爷说:“不许叫姐,叫三爷。”
“是,三爷。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安排?”
“先休息半日,然后到街上去暗中查看动静。我猜想,闻风而动的高人来了不少,咱们必须小心。”
“那个告示结亲的人欺人太甚,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十六爷我的本事太平庸了。我报不了杀父之仇,现在又多了个武功高强的冤家。”
“你的冤家是仿效了你父亲当年的招数——告示结亲。说好听点,他是个情种,说不好听点,他是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你现在应该有感受了吧?”
“不管怎么说,冤家都不应该如此,我恨死他了!”
“你猜想他是谁呢?”
“猜想不出,想必武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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