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擒虎在右边屋子里呆着。擒虎的媳妇仍然在隔壁屋子里哭闹。擒虎怒气未消,也不去理会他的媳妇。谁知,他的媳妇不但是个胡觉蛮缠的主,还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她当众被擒虎打了,擒虎也不来哄她,心里气不过,后半夜的时候,竟然上吊自杀了。
擒虎家一共三间屋子。这夜,擒虎的儿子在左边一间屋子里住,擒虎的媳妇在中间屋子里,擒虎却呆在被箭射穿的右边的屋子里。第二天早上,擒虎的儿子到中间屋子里发现母亲寻了短见。
擒虎看到媳妇自杀了,怒气自然消了,就唤来村邻帮忙,将媳妇埋葬了。这样,擒虎的家里就只剩下擒虎和八岁的儿子相依为命了。
圂宫带着十个人回到家中,当晚没有对宗爷说什么。第二天,圂宫对宗爷说:“宗爷,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的合作就到此结束吧?”
宗爷说:“族长,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圂宫说:“怎么?宗爷,你想耍横的吗?别忘了这是秦国的地方,由不得楚国人在这里耍横。”
宗爷说:“为什么将话说的那么难听呢?再说,你收了我价值连城的精美玉器。”
圂宫将那个装玉器的大钱袋拿出来交还给了宗爷。
圂宫说:“宗爷,我将你的玉器归还你,这样,咱们就两清了。你寄居在我家中一个多月,你看着给点费用吧。”
宗爷接过那个大钱袋,当着圂宫的面,命令虎二打开。虎二打开钱袋,展示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件粗制的陶器,并非精美的玉器。
宗爷立刻变了脸色,说:“好啊,圂宫,没有想到你贪财到这个程度,竟然将宗爷我给你的精美玉器换成了一件不值钱的粗陶器!你赶快将我的精美玉器还我,否则,咱们两个没完!”
圂宫看到大钱袋里的粗制陶器也大吃一惊。这个大钱袋一直由他亲自保管着,昨晚他还悄悄偷看了一回,发现里面还是那件精美的玉器,然而,现在怎么变成了一件粗制的陶器呢?
圂宫立即明白,这是宗爷在捣鬼。圂宫作为族长,一向是吃人的人,什么时候吃过亏?现在,他引狼入室,被宗爷给讹上了,怎么能不窝火呢?
圂宫说:“宗爷,分明是你指示人偷换了精美的玉器,现在还想讹我不成?”
宗爷怒气冲冲地说:“宗爷我走遍天下,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恶人!刚才可是你说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可是,你为什么贪了我的精美玉器呢?别想着你是本地人,就可以明着讹我的宝贝!”
宗爷说罢向虎二使了个眼色。虎二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圂宫胸前的衣服,将圂宫举过了头顶。圂宫吓坏了,慌忙喝令手下五个护院和“五狼”攻击宗爷。
“五狼”没有动,他们不明白究竟谁是主人,该听谁的话?五个护院冲上前去捉拿宗爷,被一旁的狼四挡住,打得满地找牙。
虎二举着圂宫在空中旋转,将圂宫弄的晕头转向,连连求饶。在整个打斗过程中,宗爷手下只有虎二和狼四动了手。虎丙站在一旁冷笑着,鬼十四在一旁拍手叫好。
圂宫看到被宗爷讹了,又打不过宗爷手下的人,只得退一步求和。
宗爷说:“圂宫族长,如果咱们继续合作,我还会给你一件上好的玉作为报酬。如果你企图报官,当心你全家人的性命。宗爷我走遍天下,说走就走了,而你可是个坐地户,你的全家老少都在这里。我的手下个个武功高强,可以随时取你全家的性命。你别想着官家会为你做主,官家如果得了那块美玉,他会向我说话的。”
圂宫听了,感觉到了宗爷的阴险,觉得自己根本斗不过宗爷。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对宗爷做了让步,打算和宗爷继续合作下去。圂宫想,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苦根回到虚静宫,给惊鸿叙说了他到西极村的情况。
苦根说:“师傅,圂宫已经答应我,让那个宗爷离开他家。圂宫畏惧我们,估计他不敢再让宗爷寄居在他家了。”
惊鸿说:“此事不可大意。还要紧盯着他们,直到宗爷离开秦国为止。我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宗爷是带了高手来的,他会善罢甘休?那个向你和擒虎下暗手的高手一定要弄清楚。如果他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我们一定要除掉他。”
苦根说:“干脆将宗爷,还有他的四个护商全部杀了算了。”
惊鸿说:“我们要杀江湖高手。对于没有武功,或者武功平平的人,我们最好还是秉承拯救生灵的原则饶了他们的性命。我们杀了没有武功的人,或者杀了武功平平的人,会让天下武林中人嗤笑的,会污了我们的名声,使我们失道寡助,也会使我们的心得不到安宁。”
苦根说:“我听师傅的,过两三天再到西极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