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恒哈哈一笑:
“苏姑娘怕不是想看那孙知府如何治罪自家千金吧?哈哈,我也十分想看呢!”
萧渐逸道:
“那幕后之人究竟会是谁呢?”
文之宣道:
“此人必定与段兄有过节,想来也极有可能是书院学子。”
段宵目光深沉凝眉不语,林若澜欲言又止,文重道:
“若澜可是想到了谁?”
林若澜恭谨道:
“院长,说起与邺行有过节之人,若澜确是想到一人。”
“?”
“孙凌羽。”
“孙凌羽?”
几人异口同声,有人是疑问句,有人是肯定句,末了萧渐逸说了一句:
“我也怀疑是他!”
林若澜继续道:
“上次斋长选举,支持邺行的人数本是多于他的,最终却是孙凌羽当选,有些学子认为他名不副实,邺行才是当之无愧,故此他对邺行始终心有不忿,屡次当众羞辱,只不过邺行不予理会罢了。”
“既是如此,为何你方才似有疑惑?”
林若澜抿唇沉默片刻,方才道:
“那孙凌羽虽与邺行有怨,但却不至陷害兰音掌书,这一点若澜想不通。”
萧渐逸愣头愣脑地问:
“若澜表哥何以见得孙凌羽定然不会陷害宁表姐?”
林若澜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文之宁,踌躇中不知如何启齿,苏攸攸却是心明嘴快道:
“因为孙凌羽倾慕于兰音掌书!”
除林若澜与段宵外,在场诸人惊得目瞪口呆,文之宁刷得红了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苏攸攸却是未曾注意,仍自顾沉思道:
“不过也不一定就不是他!
院长可知昨日孙家托人上门说亲一事?”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这回连林若澜与段宵也不例外,除文重之外,在场都是年轻人,此时都各自垂首避免尴尬,心道这苏姑娘果然与众不同,这种事竟然也如此直言不讳。
文之宁更是羞愧难当,苏攸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窘态,抱歉地朝她笑笑。
文重点头道:
“倒是听她母亲提过此事。”
苏攸攸道:
“所以那孙凌羽会不会因老夫人拒了这门亲事而对此怀恨在心?”
众人恍然:原来老夫人没应下这门亲事。
文重:……
虽然觉得未免过于荒诞,但又不是没有可能。
而文之宁对此早有怀疑,想起早晨孙凌羽来藏书阁的事,越发觉得那幕后之人必是孙凌羽无疑。
林若澜释然道:
“如此说来,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孙凌羽,只是眼下并无证据。”
文之宣沉吟道:
“倘若是孙凌羽所为,他先是知晓孙凌珊手中有阿姐的玉佩、并意图陷害阿姐,便答应帮她处理此事……”
谢恒接着道:
“然后他与那妙玄姑娘串通,或达成某种交易,再设法将赃物放入段兄屋中……”
萧渐逸道:
“最终再由妙玄姑娘去报官!”
苏攸攸道:
“只要能找出将赃物放入段公子屋中之人,再加上妙玄姑娘,将这二人审问清楚,便可真相大白!”
众人点头一致赞同。
文之宣问段宵道:
“段兄昨夜回来,屋中可有异样?”
段宵道:
“自昨日一早出门,我便不曾回过寝舍,昨夜借宿于佑凝兄处。”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谢恒开门一瞧,是小李逵带了两人过来。
“院长,师姐!”
苏攸攸好奇道:
“你怎么来了?”
小李逵指着身后两人向苏攸攸介绍道:
“师姐,这位是谭兄,这位是邱兄,谭兄有话要与院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