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女孩浓烈。”
她想起自己身上,原来确实有股母乳的味道。
赵苘苘不禁动动鼻子闻闻自己的胳膊,现在除了药水味,还有一点汗臭味。奶腥味已经闻不到。
不对呀,女孩身上有奶腥味,不是使用洗面奶的原因吗?
于是,她惊讶地问:“三哥,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嗯。这是我们男人交流的话题,不过辨别女人是不是处女,方法不止这一个。你别问了,好吗?你只知道王培宇不是因为这个嫌弃你就行。”
“哦,我知道了,我本来配不上他,何况他家里人不乐意。”赵苘苘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等他回来,你们好好谈谈吧。我觉得快过年了,你们俩应该互相有个交代。”
黄了就黄了吧,有什么好交代的?还有,他还会回来住吗?赵苘苘望着三哥温文尔雅的面孔,陷入沉思。
赵世豪回到自己房间,刚要坐下歇歇,听见鱼缸里的鱼不停地甩尾,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出去一天,忘了喂鱼。
他拿鱼食撒上,看鱼儿游来游去地争抢着吃食,皱眉思考起人生。
鱼尚知道抢东西,何况是人。赵苘苘刚来的时候,他和王培宇打赌,赌她是不是处女?还赌他们仨谁会追到手。
结果孙安佐很快退出出海工作,他呢,被赵苘苘再三拒绝说:“天下姓赵的都是一家人,不能通婚。”
他只好识趣地认她做干妹妹,原以为赵苘苘会和王培宇相亲相爱,没想到两人闹到这种令人尴尬的地步。
赵苘苘做事荒唐可笑罢了。那么究竟是谁买凶毒打赵苘苘?她到底得罪什么人?
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听到孙安佐在说话:“赵世豪,你在屋里吗?”
“在,你进来吧。”赵世豪回答着放下鱼食盒子。
“你出来吧,我找你说点事。”
他出去,闻到一股茶香,看到孙安佐已经摆好茶具。透过落地窗看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他想到古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看你郑重其事的样子,一定要谈大事了。”赵世豪抿唇含笑坐在对面。
“在我眼里是大事。”孙安佐端起红泥茶碗,双手捧着递给他:“在你眼里也许不叫事。”
“好久没有品茶了。”赵世豪双手接过来浅酌一口:“说吧。”
“今晚咱们好好聊一聊。”孙安佐说完要给他斟茶。
“我自己来。”赵世豪拿起茶具,先给他斟满。
“听说你准备考公务员,打算考哪个部门?”孙安佐端起碗来,一面细细品尝茶香,一面悠闲地发问。
“还没有想好呢。”
“我想融资买艘货船,你想不想入股?”
“新船吗?”赵世豪不可置否地摇摇头说:“我对经商不感兴趣。”
他心里话:你要集资买船,王培宇呢,准备融资拍新剧,你们有能力各自折腾吧,我才不凑热闹呢。
“只是做股东,没说让你经商。”孙安佐认真地望着他说:“是男儿应该抓住机会拼搏一下。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据我了解,目前航运界利润只涨不跌。”
“你约我谈这个,我爱莫能助。”赵世豪微笑着拒绝。
“据我所知,伯父现在省委……”隔墙有耳,孙安佐说到这儿,压低声音。
“这个忙可以帮的,不是违法犯纪行为。”赵世豪微笑着答应了。
那晚,两人谈事业说人生聊到半夜三更,直到风住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