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询问招募官庞士元此人现在何处,招募官惶恐回到:“此人与三日前上任泾阳县,此时应已到任泾阳县令。”
李战闻言立刻喊到:“来人,与我备马,我要去泾阳一趟,此招贤馆内所有记录文书送去诸贤诸将军府中,让其务必尽数过目!”
“诺!”随身亲兵取来李战战马及随身物品,又回府领一队亲卫,随李战一路驰骋除了长安城,直奔泾阳而去,一路上,李战不敢有片刻休息,仅用半日不到便来到泾阳县城,随军亲卫先行通知泾阳县警备司,警备司校尉冯羡出城相迎,李战减缓马速,却并不停歇,让警备司随后而行,直奔泾阳县府衙;冯羡一脸懵,跟随李战身后,把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并未有何疏漏,心中稍微放松一些,“莫不是日前新到任的县令舞弊被发现了?主公亲自前来问罪?不对呀,庞县令刚刚到任,就算有何不妥,自有稽查府前来调查问罪,主公也不可能亲自前来啊?”想了半天冯羡也没想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刚回过神来就听李战询问道:“此处县令可是姓庞?可还在此处?”
“回主公,庞县令已上任两日有余,只是…只是…这庞县令…!”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快讲!”李战急道,这要是庞统跑了,自己非得去骂街不可了。
“诺!这庞县令到任后,府中各类事务皆有府中官吏处理,庞县令每日只在房中休息!大小事宜,皆不露面!”
“哦?这庞统是心灰意冷了?还好我来得快,再晚几日,非让这只丑鸟飞了不可”心中想着万幸,嘴上却说到:“竟如此懒政?你去传庞县令来县衙前厅来见我。”
“诺”冯羡快步跑至府衙后院,来到庞统屋外,大声喊道:“庞县令,庞县令,快别睡了,出大事了!赶紧随我到前厅,主公要见你!”
“唉!吵什么吵,扰人清梦,哪个主公见我?让他自来见我,我还未睡醒,不便出屋!”
“啊?庞县令,来者可是如今骠骑将军,李战,你怎可如此无礼?若是稍有得罪,主公怪罪下来,我们这寒门世子好不容易有了建功立业,安身立命之处的地方,可就要白白丢了!”
“哼!招贤榜,唯才是用,物尽其用,不过须有图名尔,这小小县令,不当也罢!”说完竟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你…这…唉!”冯羡一脸无语,转身顿足而去,来到县衙前厅,犹豫片刻,上前一礼,“主公,庞县令偶感风寒,下不得床榻,与府中休息,若不然改日再传其问话?”冯羡一脑门的冷汗,硬着头皮说到。
李战看着冯羡拙劣的表演,心想:“此人倒也颇有意思,为人还挺仗义,还为庞统寻找说辞,若不是我知道个大概,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此人记下,今后可提拔培养重用。”想罢,问冯羡道:“你可否也是招贤馆考核晋升的官员?”
“末将不才,正是,末将原本想要从军,只是名额不足,且战事刚过,未曾有机会从军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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