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韩世忠没有说一句话,但阮良和旁边的那个人却是喋喋不休,甚至扬言要回到学堂,要找那三个太学生报仇,但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去报仇。
“怎么?怕了?”
这时,该轮到韩世忠开口调侃身后这两个小子了,听他们两个人的口气像是要杀遍侮辱他们的太学生,不过这反倒引起了韩世忠的兴趣,甚至还有些不屑。
“杀太学生算什么本事?有种杀两个金狗去啊!”
“……老师,那我大哥在西北战场杀得痛快,您也不放我们走,如何杀金狗?”阮良低着头,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似的努着嘴小声说道。
说到这里,韩世忠也不禁哈哈大笑,他说的没错,因为这个兵学,他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战事。
那他这不也是在为下一场战事做准备吗?
大王把他留在了这里,让他培养基层军官,等到明年众人学有所成回到彼此的位置,他们就可以把自己教的东西全都付诸实际。
可惜的是,他原本是一位战将,结果却成了教书的老师,怎么想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得劲。
“老师,明年我们回到队伍,您会继续带兵吗?”
阮良旁边的那个学生有些畏缩地问道。
对于这位老师,这个年轻的军官显然很敬佩,不过在课堂上,韩世忠总是摆出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使得在场听课的学生一片死寂,大多都板板正正的坐在那里认真听讲,根本不敢交头接耳。
前段日子阮良偷偷摸摸地和一个学生说话,就被韩世忠一眼抓包,两人被罚了三天站,还领了十个军棍,那执法规格,简直跟军营一模一样,那些太学生都不敢靠近兵学学堂。
“唉,我的职责是教导你们去前线来施展自己学习的成果,但至于…唉!不说了,我能否上前线,得看殿下啊……”
听到这话,阮良的脸一下子便黑了下来,他走到韩世忠旁边,以一种极为沧桑的态度对其保证道:
“老师啊,您放心,学生乃是殿下的兄弟,倘若学生发话,大哥定然会答应您上战场的请求的,更何况!殿下如此重视您,怎么会让您继续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呢?”
“若是真的这样,我早就已经出现在战场上了,你也不用在这里和那些太学生天天生闷气。”
韩世忠摆了摆手,这个阮良虽然年轻,但不得不说,他的头脑还是比较好使的,就是有些迟钝罢了。
不过,阮良却是异常激动地说道:
“老师,您难道不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若是大哥不答应您,您就以不授课的理由来威胁大哥,看我大哥能不能就范!更何况…您本就应该在战场统领大军驰骋疆场,却要在这里受那些腐儒的气……”
韩世忠好奇地看着眼前如此激动的阮良,看来孟章果然没有说错,他的脑袋还是挺好使的。
稍加引导管教一下,他的确能够担当一方大将。
不过他旁边的那位却是极其沉默,甚至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说话从来都不直来直去,除非他问,否则这人是不会说出一句话来的。
虽然这样看起来比较老实,但如果这般循规蹈矩,倒不如让他去战场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死亡。
死亡是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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