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恢复药剂,等同于他比旁人多了一条命。】
【还有那人皮面具……】
【这都是为宿主走上人生巅峰准备的,谁曾想你是个散财童子败家子儿,你身边人凡有需要,你绝不藏私。】
说着说着,系统的气势又回来了。
顾笙:……
系统能言善辩起来,也怪吓人的。
【你就说谢逾是不是护我和萧砚随狗命的主力?】
【先保下命,才有资格谈其他。】
【还是说,你想亲眼见证我被万千穿心的惨烈场景。】
系统试探【那用卖身契绑定谢逾?】
【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吧。】顾笙暂时丧失了跟系统聊天的欲望。
她有病啊,把谢逾绑定成奴仆。
谢逾数载飘零,冰与雪,周旋久,千种怨,万种恨,言不尽,难为剖,遇先皇,方得残生。
国寺里供奉的百盏常明灯,是他一生再不得见的至亲。
于谢逾而言,他的苦难能少一分降临在大乾百姓身上,就是他情愿成为先皇麾下那柄声名狼藉之刃的真正意义所在。
原本的剧情里也一样,他踽踽独行活的狼狈,但他死的清白壮烈。
国寺一月相处,她知谢逾善心犹在。
这样的谢逾,又何须用卖身契这样的东西来羞辱呢。
也不知谢逾在梁州如何了,她提醒谢逾小心黑火药去的信,也不曾收到回信。
沉默寡言也就罢了,信上也不能勉为其难写两个字?
莫名有点儿气!
“四季,你去寻阿又来。”
“就说本宫甚为想念。”
捧着书苦大仇深默背的萧砚随抬起头,控诉道“一个时辰前,她才给你送过软酪。”
“你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夸张。”
明明他才是笙笙的总角之交!
“你怎么不说想朕?”
“还阿又,你怎么不叫朕阿砚,这么多年,一直冷冰冰叫朕萧砚随。”
“是朕不配吗?”
“你说话啊,现在看我为你患得患失。你高兴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顾笙:……
“你老实说,你又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本子,学了些什么要人命的怪话?”
萧砚随放下手中的书,轻哼一声“你唤朕一声阿砚,朕就告诉你。”
“你爱说不说。”顾笙无奈。
萧砚随凄凄惨惨“为什么后来者居上,是前者不争不抢。”
顾笙抄起案上的酒盏“你别逼我泼过去。”
“你是不是对不争不抢有什么误解?”
“你就叫我一声阿砚吧,看在我又蠢又傻还命不好活不久的份上。”萧砚随朝着顾笙挪了挪,轻轻扯着顾笙的袖子。
顾笙:……
踏马!
叫不出!
四季仰头,全神贯注观察着柱子上的雕刻花纹。
嗯,她又聋又瞎,看不见也听不到。
“娘娘,那还去吗?”
顾笙“当然去。”
四季领命,身后陛下的央求声还是那么清晰。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