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世?”
顾笙傲娇的轻哼一声,紧紧握着团扇“她姓傅。”
谢霜霜“傅淮?”
“你觉得她跟傅淮有关系?”
“傅淮大抵生不出这么大的女儿吧?”
“要是硬生,也能生出来。”
“但没听说傅淮与何人有风月往事啊。”
顾笙摇着团扇的手僵住了“阿又,这话就有点儿恶意中伤傅淮了。”
“若是父女,那岂不是说傅淮十岁出头就当爹了。”
谢霜霜眼尾一耷拉“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顾笙心知谢霜霜又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不再开玩笑“幼妹。”
“傅淮有个幼妹,年少时走失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傅淮找了幼妹很多年,硬生生将光风霁月的探花郎活成了痴迷于三教九流大街小巷消息不可自拔的狗仔人。”
“万一真能寻到,也算傅淮多年夙愿成真。”
“不如你随我一道去文英殿一趟?”
“傅姑娘说她脚下有痣且对象胆过敏,前去一问傅淮便知。”
谢霜霜的兴致仍不太高“傅淮不在文英殿。”
“义兄派人请了陛下去兴泰殿议事,不出意外,傅淮也一起去了。”
“发生何事了?”顾笙蹙眉。
谢霜霜声音沉沉“还是清查粮仓闹出的事,存放账册的禄阁着火了。”
“即便救火救的及时,账簿还是烧了大半。”
顾笙坐起身来“好一出天降火龙。”
“这是实在平不了粮仓的账了,直接死无对证,瞒天过海?”
“何时发生的事情,我竟丝毫不知。”
谢霜霜挥了挥手,示意殿内伺候的宫女退下。
四季:……
好吧,她也退。
“昨夜的消息。”
“之前,义兄就料到会不太平,所以早已做好应对之策,便没有在三更半夜惊动你和陛下。”
“今日兴泰殿议事,也只是对外做戏。”
“义兄说,一切有他。”
“他会趁着这个机会把大乾六大仓查个底朝天,把那些硕鼠叛臣揪个干净。”
“这事儿,得瞒着。”
“我怕你着急上火才偷偷告诉你,你别说漏嘴。”
顾笙松了口气,旋即又嘟囔道“那你为何知道?”
“因为你和谢逾是兄妹?”
谢霜霜讶异“你在嫉妒?”
顾笙“本宫没有!”
谢霜霜失笑“我之所以知道,一方面是因为自义兄梁州之行后我就接手了他的一部分人手,另一方面他不怕惊动我不心疼我!”
“顾笙……”
说着说着,谢霜霜面露犹豫,吞吞吐吐,仿佛做了什么苦心事。
顾笙道“你有话直说。”
“这样子,我怪怕的。”
谢霜霜“我告诉了义兄你七窍出血险些丧命的事情。”
顾笙瞪大眼睛“我不是已经好了?”
“你确定好了?”谢霜霜目光灼灼的盯着顾笙“一思考问题久了就头晕目眩,不是你吗?”
“不学无术的陛下为了让你睡的安稳些,都变成佛学大师了。”
“其他帝王开口闭口朝堂权谋,咱们的陛下睁眼闭眼都是经书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