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用在了何处?”萧砚随很是好奇。
萧砚随的目光又控制不止落在了顾笙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他的笙笙,有不逊色于任何人的美貌。
偏偏以前,他看不到笙笙的美貌。
顾笙握起桌上的素白茶盏,一使劲捏的粉碎“你觉得我用在了何处?”
“随随便便一伸手,就能将你的脖子拧断。”
萧砚随只觉得阴风阵阵,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笙笙,下次有多余的,请匀朕一枚,朕想与你妇唱夫随,做一对大力夫妻。”
顾笙撇撇嘴“难听的紧。”
……
谢逾和谢霜霜悄无声息的离京了。
满朝文武只知,谢督主旧伤复发,兴泰殿太医进进出出却无能为力,只能绞尽脑汁吊着谢督主的命。
兴泰殿的浓郁药味似是能顺着风飘到前朝。
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在期盼着谢逾早死早超生,有人在祈祷着谢逾能熬过此劫否极泰来。
有人则是在蠢蠢欲动,想上奏请求天子夺阉党诠释,重振帝王威严。
天子二子,成功让萧砚随横挑鼻子竖挑眼,就差直接站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开骂了。
说实在的,满朝文武,没几人愿意跳出来做出头鸟,不因别的,只是因萧砚随骂的太脏了,脏的有辱斯文!
于是,萧砚随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一言堂。
在萧砚随火力全开下,时间一天天而过。
秋闱,如期而至。
李观棋下场了。
有好事者设了赌局,赌这位天生哑疾,鲜少与人打交道的李观棋能否在乡试中高中解元,延续李家的辉煌。
最初,参与赌局的寥寥无几。
而后,有一神秘人豪掷五万两白银赌李观棋定能拔得头名,一举将次赌局炒的热火朝天。
上京城的达官显贵纷纷押注图一乐。
不过,绝大多数的人认为李观棋中举易,头名难,赌局有一面倒的趋势,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压了李观棋中解元。
因此,押注李观棋高中解元的赔率极高!
得此消息,宫城里的顾笙和萧砚随乐开了花。
又要有一笔横财!
这场赌局,是梁安奉萧砚随的旨意开设的。
萧砚随做庄家,顾笙押注五万两。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顾笙一边吃着熟透了的葡萄,一边漫不经心问道“都有那几家押了观棋兄长中解元?”
梁安掏出小册子,唰唰唰翻着。
“永宁侯先是投五千两押李三郎高中解元,紧接着景世子追押两万两,永宁侯府合计押注两万五千两白银。”
顾笙愕然“景信倒是好魄力。”
赌局的赔率一赔五,一到手,净赚十万两。
当然,她更想赞一句永宁侯府家底丰厚。
也不知道老永宁侯是怎么打下这么坚实耐造的家底的。
梁安笑眯眯道“陛下怎会亏待自己人。”
顾笙轻啧一声“庄家自己透风声,这赌局……”
“你就没提醒提醒陛下,话说太满,万一观棋兄长马失前蹄阴沟翻船呢?”
梁安脸上依旧堆着笑“下注的都是不缺银钱的主儿,一开始,陛下就吩咐奴才设置了门槛儿,以免家境清寒之辈输的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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