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喜这话,周围几人面面相觑。
“其实也是我疏忽了。”
宋喜冷笑了声,眸底有滔天的恨意,手指死死地捏住。
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刺入了掌心中,指头关节更是在微微发白。
霍南厌上前握住她的手,耐心的将手指一点点的掰开。
“再恨,也别伤害到自己,不值得。”
他声音温润,宋喜一愣,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眼他。
“我知道。”
她别开视线,再次长长的叹息。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董雅秀的话确实有几分可信。
别的不说,当年她一个没有什么财产的普通护工,顶多是为了钱和宋松在一起。
她是哪儿来的胆量和计谋,慢慢设计母亲的?
若有这样的脑子,她也不会前半生穷困潦倒!
“她很可能是帮人背锅了。”
霍南厌低声说道,看了眼宋喜。
“那个人必然是她的支柱和依赖,或者有她的把柄,让她不能吐口。”
这样的人,还会和董雅秀有十分紧密的联系。
宋喜的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我有几分把握是谁了。”
她抬头看向天空,眼神空洞苍凉。
董雅秀母女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从不曾有过复杂的人际圈。
除了医院的护工同事,偶尔能说上几句话,就是几个穷亲戚。
在嫁给宋松后,更是没有别的来往牵扯。
答案是谁,早已呼之欲出。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怎能忍心对自己的发妻下的了手?
宋喜身体摇摇欲坠,霍南厌心底一惊,连忙扶住了她。
“你没事吧?”
“没有。”
她勉强撑着回答,可胃里又开始翻滚,头上传来阵阵晕眩感。
天空和大地,也跟着翻了个个儿。
“妈妈。”
宋喜喊了声,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再无一点声息。
再醒来的时候,抬眼是淡米色的天花板,头上昏昏沉沉的,手上还有微凉触感。
“喜姐。”
晓晓凑到她身边,按住了她的胳膊。
“别乱动,你在输液呢,小心针头乱滚。”
输液?
宋喜逐渐清醒过来,看了眼左手边的针管和输液药瓶,点了点头。
“他们呢。”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霍家二楼,只是奇怪怎么不见沈风和霍南厌的身影。
“在楼下。”
晓晓的脸色有些奇怪。
她没多问,头痛的厉害,再次闭上眼睛。
只是还没沉睡过去,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就在上面,对不对?”
“你让我过去!”
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宋喜皱眉睁开眼,还没问出口,就听到霍南厌低沉的声音。
“别打扰她。”
“凭什么要听你的,霍南厌,她只是你前妻!”
话音落地,宋喜陡然皱紧眉头。
她知道是谁了,陆北。
只有他在慌张的时候,会口不择言的说出这种话。
其实听在心里,她也有点反感和难过。
“晓晓,扶我起来。”
宋喜冷着脸吩咐,晓晓不敢拒绝,将到嘴边劝阻的话咽了下去。
“披上外套吧,喜姐,天气冷,你还发烧呢。”
“嗯。”
她敷衍的应了声,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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