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用的力度并不大,霍南厌纹丝不动。
“小喜,我心好痛。”
他手掌轻轻抚摸着胸口,受伤的看着她。
宋喜不为所动。
“我会给你包扎伤口,给你上药,但你休想跟我一个卧室。”
说到最后,她的脸庞微微泛红。
其实他们也不纯洁了。
上过床,生过孩子,本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她却怎么都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再说她也不想被婚姻束缚住。
女人一旦耽于情爱,那这辈子都将被锁在家庭里,无法自拔。
宋喜愣神的功夫,霍南厌已经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透过被子,还能看到他深邃的黑眸。
宋喜突然不想赶走他了。
这样的他,好可怜,像是偷看主人脸色的小狗。
“小喜,我也是为了两小只好。”
霍南厌低低的说着,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
“他们现在正是童年发育的关键期,父母感情若是不和睦,对他们会有影响。”
听到这话,宋喜一怔,眼前浮现两小只的面容。
她确实将两小只给忽视了。
在米国的时候,他们最忌讳别人骂他们是野孩子,没有父亲。
可在她面前,他们从不曾流露出半分委屈。
真的不在意么?
宋喜捏紧手指,似乎看到了他们黑眸中的渴望。
“小喜,我身上还有伤,身边若是没人,发烧都找不到水。”
霍南厌的声音越发低沉可怜。
瞅着他这般模样,她实在是不忍心再赶走他,让他一个人。
“罢了,你睡吧。”
她将房间的灯熄灭,自己钻进被窝中,闭上眼睛。
关于他说的话,她得好好儿想想。
望着宋喜那纤细线条起伏的身影,霍南厌嘴角微微上翘。
对现在的她来说,孩子,就是最好的利器。
他迟早会敲开她心底的锁。
第二天。
刚过早上九点,宋喜就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早啊。”
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透着刚睡醒的磁性喑哑。
她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霍南厌,猛地坐起身来。
“赶紧起床。”
两小只和霍母起来的都早,若是让他们看到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定然不好解释。
想到这里,宋喜欲哭无泪。
怎么就能让他留在房间里,跟她一起睡了呢?
等到吃早餐的时候,霍南厌和她相对而坐。
霍母坐在两人中间,照顾着两小只。
念念递给宋喜一块奶黄包,轻轻晃了晃脑袋。
“妈咪,你跟爸爸和好了吗?”
糟糕,怕什么来什么。
宋喜咬着包子,看了眼满脸好奇的战战和霍母,心底暗叹口气。
“没,只是他伤势太重,我得在他身边守着。”
“哦。”
念念乖乖的点点头,又有些疑惑的询问。
“可是爸爸身上的伤都结痂了呀,妈咪别担心,不会复发的。”
轰。
宋喜的脸庞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咳咳,还不能放松警惕。”
她塞给念念块黄油面包,堵住念念的小嘴巴。
“你忘了,伤口结痂的时候最需要人照顾,不然就会发炎的。”
面包很香,念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低着头啃起来。
宋喜松了口气。
总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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