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要怕。:”
“唔我不怕。”
“后天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早点下班,你和西西等我。”
“嗯。”“还有,我想喝牛肉汤。”
“好。”
“荏苒,怎么话有气无力的。”
“我有些困了!”
“那睡吧?”
“唔”
殷嘉勋坚持不住院,勉强的只挂了瓶吊水后,在背后文森无奈的注视下,一个人回到车里,连药都没去领,害得文森在后面一路小跑,一会去拿药,一会去交钱,把小胖墩累的够呛。
“老板,你干嘛笑的这么奇怪?”
上了车,文森突然发现,坐在后位的殷嘉勋正对着自己笑,而且笑的好诡异。让他感觉到后背直发毛。
“我是在笑,如果你是个女孩子,我也许会考虑把你收了。”
“啊!”文森赶紧抱住肩。“老板,你不会是在帽子小姐那受了什么刺激,改变了性取向了吧?”
“去你的。”殷嘉勋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头。
“哎呀!”文森痛的叫了一声,可嘴里也不让份。“不是嘛,我跟你四年了,你什么时候过一句夸我的话,不是扣我薪水就是扣我年假,刚才这虽然不是什么好话吧!可怎么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丝丝夸我的意思。”
“是,我就是在夸你。”殷嘉勋歪着头,窗外,是凌晨三点钟的天空,吃了药,挂了水,他的精神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咱能换个爷们点的夸法吗?”文森提出要求。
“可以,但是今天,我就是感觉,如果你是个女孩子,一定会非常可爱。”
“为什么,细点。”文森知道老板这是精神了,发动了车子,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着玩笑。
“觉得你很体贴,身体也圆滚滚的,很温暖。”
温暖?文森在脑子里打了个问号。
“开个玩笑,不必当真。”殷嘉勋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老板,帽子小姐呃我是时小姐,你们俩?”
“文森,几年了,怎么一直不见你的女朋友?”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又抛给他一个问题,后视镜里,殷嘉勋看到文森翻了个白眼,他不解文森白眼里所包含的意义,那就是,跟了你,哪特么有时间谈恋爱啊!
可这只能是心里面的台词,表面上,他还是要一些场面上的话的。
“没遇到合适的,女人这种事,还要是靠眼缘的,没有眼缘,再优秀也不可爱。”
“合适?”
“对”
“什么叫做合适?”殷嘉勋又把头歪向另一边,眯着眼看着文森。
“合适就是”文森想了一下,自己也突然开始正视起这个问题了,思考了一会儿,他:“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哈像在做生意。”殷嘉勋不置可否。
“不是。”文森摇头反对。“其实我的天时地利人和,通俗一点就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认识对的人。”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人?太俗的一套话了吧?”殷嘉勋反问。
“是,听起来是俗,可是细想想,缺一不可。”
“具体?”
见殷嘉勋来了兴趣,文森有些小开心,:“十几岁的时候,喜欢一个女孩子,只是觉得她好,能够见到她,不话,哪怕离的远远的都行,这是萌动。二十几岁的时候,喜欢一个女人,想着管她那么多呢!先爱了再,人生短短几十年,必须得轰轰烈烈的爱一次,能遇上,不容易,哪怕最后伤痕累累,值了,这是疯狂。”
“呵”殷嘉勋牵唇一笑。
“过了三十岁,爱上一个人,不免觉得有些悲凉,总觉得一切迟了,怎么没有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她,那样,就会有大把的时间去追求、去享受、因为爱上的这个人,或许已经名花有主,或者经历沧桑,有的,只是觉得累了,有一个人陪,这是勉强。”
这段话完,见殷嘉勋没有话,文森抿了一下嘴角,略犹豫了一下,还是了:
“老板”
“什么事?”
“天擎那边传来消息,收购通达的事恐怕不能再合作了。”文森看了一眼后视镜,目光中带着遗憾,殷嘉勋挑眉。
“原因?”
“下午接到消息,之后打电话给你不接。”文森不敢再抱怨,赶紧又。“苏铭在邮件里,东方介的舅舅介入了此事,你也知道,他外祖家几代从政,虽然顾家与东方家因为东方介的父母关系并不融洽,但不知道从哪听了东方介收购通达的事,虽然他外祖父已经退休多年,两家也鲜少联系,可怕影响他舅舅的仕途,已经硬逼着他”
再明白不过,本来东方介就是抱着玩玩的心理参与这次收购,那个大少爷古怪的像是从外星球来的人,是外祖家的压力,又有谁知道到底是不是他不想再玩了。
“老板,你看,我们要不要再联系其它家?”
“通达我们现在手上有多少?”
“百分之十九点六。”文森立即答到。“因为楚歌手中的股权超过了一半,虽然我们已经在那些小股东那里收到了一些,但还有一些跟随楚家老爷子多年的董事们全都都避见,所以其实,就算那些董事们也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也不可能完全掌握通达。”文森硬着头皮,还是出了自己的意见,虽然这句话从一开始就压在心底没敢。
“文森!”
“是。”
“你是不是觉得这次的我很不可思议。”
“实话吗?”
“当然。”
“我觉得你是疯狂。”
“就像你的那个二十多岁时的疯狂?”
“呵呵,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能让你如此,直到看了收集到的所有关于那位帽子小姐的资料,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这次的决定。”文森的表情有些为难。
“直,你的直觉,我需要真话。”殷嘉勋直起身,在后视镜里直直的望着他。
“如果是工作上的建议,收购通达,可行与不可行之间,我只需做好份内的事就好,就算不成功,以通达的业绩,我们也不会有损失,但是朋友间,我多少会觉得,你这么做不太值得。”
“不值得?”殷嘉勋一愣,怎么会不值得,为了荏苒,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
“对。”文森给了他肯定的答复。“所谓旁观者清,老板,你爱一个女人,为什么非要让她恨你呢?”
“恨!”
“当然是恨,收购通达,你这是在害她喜欢的男人,你想想,她如果像你爱她一样爱你,你还用得着对付楚歌吗?正因为她爱的是楚歌不是你,所以当你收拾楚歌的时候,她会怎么看你,唯一的结果就是,你只会将她越推越远,而最终,就算你得到了通达,也得不到她。”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不能是错,而是觉得没必要,对一个女人好,没必要非要把她留在身边,远远的看着就行了嘛!”
“呵你是想,你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喜欢一个人,只要远远看着,就满足了?”殷嘉勋笑了。
难得这个时候他还会开玩笑,文森放下心来,接着叹了口气到:“时小姐人是好,可心若不在,得到了又有什么用,况且,她和楚歌之间有个孩子,老板,你的初衷真的是希望把她抢到你身边吗?”
没有答案,殷嘉勋平静的望着窗外,好久,才幽幽的。
“你觉得,我应该放弃吗?”
“这个由您自己决定,我只是给了一些我个人的看法。”
“其实,得到也是输,放弃还是输,不如”
“什么?”文森直了下身,手上握着方向的力气加重,心里想不知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板又有什么想法了。
“成全!”
“成全?”
“你不懂,专心开车吧!”
完,殷嘉勋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留下文森一头的雾水,放弃已经是成全,还要怎么成全?
文森以为殷嘉勋会就此停下脚步,可当东方介的天擎撤出收购通达计划后,最初由苏铭手下几位助手干预的几项通达与其它公司的合作计划,殷嘉勋全部交给了他处理,还指明必须有他亲自来完成,这下文森有些坐不住了,以往殷嘉勋脾气虽然古怪,但时间久了,多多少少也能摸清楚他每做一件事的缘由,或为钱,或为玩,可这一次,这种费力还不见讨好的事,怎么突然做的这么认真,连总部都不回,难道为了那个帽子小姐,从此就混在临海了吗?
还有那天的那句成全,难道是着玩的吗?还是发烧时的胡言乱语,文森想问,却对上了殷嘉勋的一张冷脸,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去碰这根钉子了。
东方介介入通达的时候,苏铭并没有出面,只派了几个助手,反正幕后的真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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