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八路军是随便编队,庆祝胜利,不想,整队以后,要求各个部队的部队长做胜利总结报告,这些政工干部做起报告来,又臭又长地说,熏陶得几个日军情报人员昏昏欲睡。
“你出来下,”一个带着头盔的八路军过来,他身后还带着几个八路军士兵,都很悠闲地游逛着。
“是。”
一紧张,栗园少佐差一点儿喊:哈衣。
那人就是乌鸦,他轻松找到了日军奸细,不仅找到了栗园,还找到了山本熏,“带走!”
几个表面上优哉游哉的八路军保卫部门的战士,立刻凶相毕露,挥舞驳壳枪将两个日军奸细抓出来,扭住了手臂。
“冤枉,冤枉,你们干什么?你们冤枉好人。”栗园少佐和山本熏都在东北地区长期生活过,甚至在北平一带也当特务一段时间,甚至熟悉山西的口音,中国话说的极溜,正常情况下,你根本听不出来。
“喂,干什么呀?”队列里的八路军战士纷纷惊讶地问。
“不为什么。因为他们违反纪律,昨天强健了老乡家的小毛驴!”乌鸦淡淡地说:“老乡家的小毛驴都怀孕了,人家老乡告上门来了!”
“你说什么呀?怎么可能?”
“是呀,任何毛驴怎么能怀孕啊?”
八路军战士面面相觑。
“冤枉,冤枉,他们这是胡说八道。”栗园少佐赶紧挣扎。
“冤枉不冤枉,跟老乡家的小毛驴一对质就知道了,带走。”乌鸦神气活现地说。
在两个日军奸细被踩了尾巴的母猫一样凄厉的尖叫挣扎中,乌鸦带着战果来到了总部保卫处,这里,先后有几个海狼队员抓了日军奸细来了。林炯没有去,是因为他目标太大。
“这些都是日军奸细?”彭总和刘师长陈旅长,左参谋长等人难以置信,因为看起来,这些人跟普通八路军战士没有任何区别呀。
在镇子的一个空旷院落,林炯笑着说:“诸位东洋武士,别再装蒜了,你们不懂的,我们中国有最先进的仪器,能够测谎,我们能在一百米之内辨别敌我,就是晚上黑灯瞎火也能分清楚,还别说,就是一只苍蝇是公的母的都知道,你们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吗?”
栗园少佐摇头:“我们是冤枉的。”
彭总。左参谋长都怀疑林炯的判断,不过,他们也有验证的办法:“说,你们是八路军哪一部队的,我们即刻让你们的部队领导来辨认。”
“我们是新加入的游击队。”栗园知道事情败露了,顽抗道。
彭总一下子就笑了:“扯犊子,我们在这一带还没有吸收任何一个游击队员呢。”
栗园马上汗如雨下,垂头丧气,“我想知道,我们是怎样暴露的!”
林炯说,“我们早就注意你们了,”
栗园噗通一声,从站着的姿势跌坐下来,满头大汗:“杀了我们吧!”
其他日军奸细,新抓的和刚才在炮兵阵地上抓的,一共二十一个。
奸细承认了身份,彭总等人看着林炯,无声地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