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所说,父亲当年盗的墓数目之多令人发指,最后一次,父亲去了一趟河南,回来之后便同养父说,只要那次成功,他以后便是金盆洗手再也不干这一行了,谁知那次便出了事儿,过不了几天便到处贴满了通辑令。”
欧飞侧脑一想,再看看翁蓝坚定的眼神,便说道:“如果没猜错,你此次与我来找猞王墓定与你父亲的失踪有关。”
翁蓝一听竟有些意外,欧飞确实说中了,她说道:“父亲虽失踪了,但是我仍旧还与许多摸金派的人打交道,你说我的功夫和墓地机关识别,全都是这些人所教,这些年来我到处打听父亲的消息,通过许多旁门左道,我听说父亲当年说做完便不干的墓便是那高辛王墓,又有人说,我父亲在这个墓里头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之后便消失了。”
见欧飞一脸惊讶,翁蓝又道:“高辛王便就是猞王当时的帝王,他的墓一直都是一个谜,我借着帮养父寻找各部落图腾的空档到处探访却实没有关于高辛王墓的消息,想必父亲当年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便单独去找了。后来竟在一幅高辛国里头一个小部落出土的图腾里,我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是说找到高辛王墓的一些提示?”欧飞眼睛一亮,说道。
“没错,这个部落的文字我也是请了摸金派里头一些老手才看得明白,它说只要找到犬王墓里的一样珍宝即可以找到高辛王墓所在,而据里头的文字记载,高辛王墓里头无价珍宝比比皆是,件件都会是世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物,我想,我父亲应该就是为了这些宝物而去的。”
欧飞听到这里竟双眉一扬看向一脸严肃忧虑的翁蓝笑道:“这么说,你帮你养父寻找的那些部落图腾应该就是盗来的吧?”
翁蓝顿时有些眼神闪烁,脸色煞白,定定地看着欧飞,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道:“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养父并不知道,你如果要告发就告发我吧,不关他的事。”
欧飞见翁蓝如此紧张,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爱心里不觉失笑,别看翁蓝平日里脾气不怎么样,可是对待所有的感情都很认真,就像她对养父的情感,对亲生父亲的情感,还有……对他的情感都是从一而终,没有变过,想到这里欧飞不禁有些自愧不如,竟觉愧对了翁蓝,于是收住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去告发,不过……可能也没机会告发了。”
“为什么?”翁蓝轻皱眉头问道。
欧飞看了看四周苦笑道:“都不知道是否还有命走出这里回到翔凤。”
“当初欧伯已得血癌定又失踪,你都可以吃那么多苦找到他救他,为什么现在你就不能为了外头等着你的欧伯活着出去呢?只要你坚持,那必然就会做到的。”翁蓝用极为坚定的目光看着欧飞,与欧飞四目相对,此时此刻,欧飞心中一阵感动,翁蓝总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刻给于他精神上的鼓励,而他呢?却总是一次次地伤害她。
“蓝,我对你其实……”欧飞心中的话已是脱口欲出。
可翁蓝的纤手此时按住了他的嘴,一双美目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别说了,我都理解,总之,我不会变1
欧飞见翁蓝这么一说,竟然心有灵犀一般,他紧握住翁蓝的手,一时之间二人竟无言以对,似乎说出话来会变成更苍白。此时的翁蓝并没有挣脱他的手,这段时间以来她不断地在矛盾中挣扎,此时此刻她却有了一个坚定的方向,她不会再顾及太多,她对欧飞的感情不会因任何而变化,这也是她从来不受束缚的性格所决定,但她并不想和三娘抢什么,也不会理会欧飞是怎么想的,总之她就要这样默默地爱下去。
翁蓝甚至有些欣慰,至少她从欧飞的眼神中看到了对她的情感仍旧未变,想想那死去的盘素儿,她将一生的爱都给了盘郡,就算死了也对他念念不忘,可她却从来没得到过盘郡的半点爱意,她尚能做到如此无私,而自已为何不能,至少她现在所爱的人也在爱她不是吗?只要两个人心灵相爱,又何必在乎那些名份呢?
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三娘已先于布诺和雷千先行寻了来,刚要转入那墓道之时,她看到了二人四目相对,双手紧握的情景,她愣住了,她按住胸口跳得厉害的心脏,背靠着墙就这样默默地站在了墙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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