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诺指着墓顶让翁蓝与欧飞大吃一惊,这里果真镇着一个八卦图,果不其然,这殄文上所说的一一被布诺解读出来,布诺又道:“刻下这鬼文之人为了不让这天旋宫中的槃姎公主的魂魄压在这墓宫内不得超生,他还在这冥殿内刻下了这个。”
布诺说到这里,便指着一处长得像蜈蚣一般长长的字,这些字首尾相连竟像是在画符,只听布诺说:“这种就是鬼文符,这种符上有方位时辰星宿等字,能破凶为吉,化险为夷。可是能画这种鬼文符的人实在不多,就连我阿爸也只是略懂一二,也不知这刻画之人是哪路鬼文高手?”说到这里布诺不由地佩服起这人来。
“这个人竟能在王室中所有人入葬之后来到墓宫内刻画这样的符,这人应该身份不俗1翁蓝这一听不由更为感兴趣起来,这里的种种迹象表明,一个神秘人对天旋宫的槃姎公主关怀备至,以至于她死了之后还同样处处为她着想。
翁蓝正想得入神突然一声“咚”的声响,背后一个东西从墙上落了下来,三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地上竟然掉落着一幅字,欧飞走过去缓缓捡起,不由一惊,这可不像千年之前的物品,这幅字上虽有些尘却可见年月不远,上头全是诗词,而翁蓝走了过来一看,二人同时瞥见第一行:“轻纱罗绣倾城貌,斜阳夕照影相依,腥风雨过孤蝶飞,情思一空对冷魂。”顿时之间一股凄凄然的感觉涌上心头,而下去的诗中更是有“梦断千载”“玉棺藏花魂”之类让人心酸不已之词。
翁蓝看着看着,心中不知为何竟想起了逝去的素儿,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了一种悲情,顿时眼眶有些湿润了,欧飞看了翁蓝一眼,不由伸过手去拍了拍她的背一时无语,其实翁蓝外表强悍聪明可心里却是十分感性,欧飞见此状不由心里一软,原来他见到翁蓝哭,他也会有心酸的感觉。
“呃……”布诺清了清喉咙走过来,二人这才回过神来,翁蓝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偏到一边去。
“我说,这诗听起来简而易懂,字迹如此清晰,我想这刚写不久吧。”布诺假装看不到,转了个话题说,“你们瞧,这下方还有个字。”
翁蓝这才注意,这幅字的下方竟然署了个字:“羽”
“羽?”欧飞与翁蓝齐口同声一同叫了出来,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下面的署名竟然与那残旧的彩带上的署名是一样的,那彩带已是千年之久,但这幅字显然就是刚写不久的,方才三人还在为这写字之人如何进入墓宫而苦恼,如今看到这个字三人竟都愣住了,一个人跨越了千年写下这幅字?这难道就与先前三个人那天马行空猜测的一样?
三个人在天旋宫的冥殿内细细看过,便从冥殿走了出来,冥殿与正殿的甬道就只有一条,从那甬道走出来之时,翁蓝突觉得这天旋殿的正殿与方才进来之时有些不同,不同在哪里自已却暂时说不出来,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三人没有在正殿上逗留一路便走出了正殿,走出了天旋殿一路就往前走,走了一段翁蓝低头一看,奇怪,地画竟不见了,有地画之处才是通向犬王墓主墓之处,如今见地画消失了,翁蓝顿时一惊叫住了欧飞与布诺二人,她诧异地抬头看着前方的墓道,从方才走出天旋殿起到现在,墓道一直都只有唯一的一条,也没有分叉路,为何地画却消失了,那么前方的路到底还要不要走下去?也不知前面的路是通向哪里?想到这里,三个人顿时失去了方向感。
“依我看定是方才有分叉口我们都没有注意,不如我们回去找找如何?”布诺说道。
“不可能,方才我很注意这周围,一直都没见有别的墓道怎么可能错过一个分叉口呢?”翁蓝说道,她脑海里十分清楚,她方才出了天旋殿时就径直往这条道上走,当时还能看到地上的地画,虽然只是隐约可见,但至少她能确定那是存在的,想到这里她十分自信地说道,“我觉得可能地画已经没有了,不如我们一直往前走看看,说不定犬王主墓就不远了。”
“我觉得地画已消失可能会有陷阱机关,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再害我了。”布诺一脸不情愿地说道,“我们还是往回走的好。”
“什么再害了你?我什么时侯害过你了?”翁蓝显然不服气,圆瞪一双美目理直气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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