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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子又翻箱倒柜的找起来,但一刻钟过去,我俩还是一无所获。
我心里暗暗焦急,心说再拖一会儿,王爵他们要是下课回来了,我俩真就白忙活了。而且这期间矮大姐也一直没露面。
我没别的法子了,问胡子,“小侯去哪了?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她吧?”
胡子回答,说自打小侯被他气到了后,就消失了,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躲着呢。但胡子也挺听我话的,虽然拿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却还是拨了电话。
响了没两声,矮大姐竟然拒接了。胡子气的骂了句娘,而我看着胡子的表情,突然冒出另一个念头。
我还差点拍自己脑门,心说真是笨啊,我咋变得这么憨了呢?
我笑嘻嘻的凑到胡子旁边。胡子被我这样子弄得不自在。我比划着手势,跟他说,“胡子哥,要不你施展下偷盗的绝学?反正寝室门都是一般货,你把它撬开不就得了?”
胡子一哆嗦,跟我说,“兄弟啊,拿钥匙开门和撬锁这是两个概念,我现在可是正经人,你可别让我乱来了。”
我反驳他,那意思,规矩是死的,咱们为了破案,又不是去偷东西。
胡子犹豫上了。我拿出死劝的架势,但没说几句呢,我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铁驴的。
我猜警方调查小梅男友有啥结果了。我急忙接了。
铁驴很严肃,问我和胡子在一起没?我应了声。铁驴又让我和胡子立刻赶往行政楼,还是老地方,说有要紧事。
我想让他再细说说,谁知道他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嘟嘟声,无奈的摇摇头。我和胡子这就动身,但这么一来,收发室没人了。
按道理说,这里不能空着,问题是,现在小侯也不在。胡子引用我的话,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索性来了个锁门,对此不管不顾。
就这样,我俩赶到行政楼的那个会议室,在推门的一刹那,我看到铁驴正背着双手,一脸郁闷样的来回踱步呢,而且整个会议室里,只有他一人。
胡子问,“怎么回事?”我趁空把门关上了。
铁驴摆手让我俩坐好,他又骂了句娘,跟我俩说,“调查出来了,那人叫林伟峰,在大商百货顶楼的总经理室上班,不过他就是个总经理,这大商集团可不是他的资产。”
我和胡子都应声点头。随后铁驴脸色一变,又说,“这人天生不老实,以前惹过几次事,但他有点邪门歪道,认识点狐朋狗友,每次总会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有两次来警局,也是没多久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所以一提到这人,当地警方都有点头疼,这次查案,也变得有些棘手。”
我细品着铁驴的话,胡子压根没想那么多,还立刻接话说,“驴哥,你怕这个姓林的了?”
铁驴急了,说我一个堂堂特案组的,岂能怕这么个小蚂蚱呢?
胡子哼一声,又问,“那你怎么不把他抓回来调查?”
铁驴盯着胡子,就好像说,你咋这么笨呢?虽有铁驴又解释,“咱们想调查林伟峰,最好的当然是把他带到警局录口供,但这也是棘手的所在,咱们现在没具体证据指出他就是小梅的情妇,更不能证明他跟小梅和冯豆豆的案子有关,所以一旦处理不好,这疯狗别反咬咱们一口。”
胡子这下听明白了,也皱起眉头。而我一直默默听着,也有了个计较,但我不想先说,就又插话问,“驴哥,你经验丰富,有什么办法没?”
铁驴叹了口气,说有时候真是逼不得已,所以要用点非常手段。
他又竖起五根手指,念叨,“五种办法,坑蒙拐骗偷。”
胡子听的一愣,我则偷偷瞥了胡子一眼,心说这俩人还总不对付呢,合着他俩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倒是挺一致的。
我也没顾得上调侃,反倒让铁驴说说,“具体怎么个坑蒙拐骗偷?”
铁驴说,“我找个理由,请林伟峰来警局帮个小忙,其实我是想把他拖住。同一时间,我会安排人手让大商百货的顶楼的电路出现点问题。你俩呢,冒充外来的维修人员,去顶楼修电路,但趁空务必溜到林伟峰的总经理室,看看能收集到啥有用的证据不?只要能证明他有嫌疑,接下来他也别想离开警局了,我直接把他带到审问室去。”
胡子听完忍不住竖大拇指,但我有个疑问,问铁驴,“为啥不偷偷去林伟峰家做调查呢?”
铁驴说,“林伟峰是大商集团外聘来的,在乌州只住统一安排的宿舍,所以他有啥秘密的东西,肯定会放在总经理室。”
我点点头。铁驴看了看表,说事不宜迟,让我俩这就去警方下设的一个秘密地点,等待新命令。
铁驴还给校方的人打个电话,安排一辆车在行政楼门口等我俩。
我和胡子跟他告别,在刚出行政楼的一刹那,我看到,这车是个奥迪a6,另外很巧的是,我俩还看到矮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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