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站定后,一边留意着那只狼头,一边四下打量,确保没其他狼的突然出现。
胡子和达瓦拉拇一定都听到枪声了,也立刻有啸声响起来了,我不能确定这是谁的啸声,但它很急促,连续响了好几次,似乎在问我怎么样了?
我反倒担心他们,而且我怕他俩的警惕心不够,就急忙又开了一枪,用枪声给他们示警。
接下来我跟这只狼僵持了一会儿,但这很熬人,我最后看那只狼还没动作,心说老子不跟你死磕了。
我又挪动身子,但没慢吞吞的,反倒很迅速的退后一大截,又转身跑了起来。
我没跑多久呢,就遇到组队赶来的胡子和达瓦拉拇。我们汇合时,胡子先问,“怎么搞的,开什么枪?”
我把刚刚的遭遇跟他俩简要念叨一番。达瓦拉拇听的连连皱眉,而胡子呢,有些心不在焉,其实他自打服用生物碱又醒来后,似乎脑子一直不怎么灵活。
胡子听完第一反应是嗤了一声,念叨说,“我以为发生啥了呢,原来是遇到狼了。”
我心说瞧他那意思,遇到狼不是啥大事?我又对胡子强调,“爷们!我遇到狼了,而且别忘了,狼爱抱团,很可能周围有一群狼的存在。”
胡子眨巴眨巴眼,随后拿出一副完全明白的架势,骂了句,“我去他奶奶的比,咱们遇到狼群了!”
他又四下看着,拿出很警惕的样子。但到目前为止,我们周围很安全。
达瓦拉拇让大家原地缓一缓,她又说,在这种地方,发现狼群的话,绝不能退怯和逃走,不然很容易被它们尾随的盯上。
她问我发现狼的准确地方在哪,我指明方向,而且我也算看出来了,她是想来个顶风上,这就要会一会狼群去。
我原本不支持她这么做,但达瓦拉拇撇下我俩,自行举着枪往前走。我怕她没个伴儿,别出啥岔子。
我跟胡子使个眼色,我俩跟达瓦拉拇一起,保持丁字形的站位,一同向那片藏着狼的灌木丛赶去。
我发现是真邪门了,那只狼还没走。等我们离那灌木丛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时,我们仨还都站定了。
达瓦拉拇默默的琢磨着啥,没下一步的举动了,而我仗着有他俩举枪掩护,我想近距离看看那只狼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把这提议说了出来,但胡子当先反对。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又说,“兄弟省省吧你,换我来,老子仗着牙口好,还能跟那只狼斗一斗。”
我没跟胡子争,又嘱咐让他小心。
胡子举着枪,一步步的往那片灌木丛靠近。
原本他拿出小心翼翼的样子,而我和达瓦拉拇呢,也没松懈,一直举着枪。
但眼瞅到灌木丛旁边时,胡子似乎看到了啥,我发现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他拿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警惕性明显弱了一截,还对我俩摆手,示意我和达瓦拉拇快点过去。
我心里有些犯迷糊,但压着性子,等跟胡子汇合时,我明显他刚才为啥那么怪了。
这确实是只大狼,也确实趴在灌木丛里,但它四条腿都随意的当啷着,很明显是断了,另外它两条后腿上少了很多肉,伤口周围还血糊糊的一片,很恶心。它整个身子上也有几处伤。
现在这只狼虽然还睁着眼睛,但已经死掉了,尤其整个脑袋都歪歪着了。
我们都不觉得这只残疾狼有啥危险,又一同更凑近,围着狼蹲了下来。
胡子啧啧几声,猜测的说,“这狼会不会跟其他野兽,比如狮子老虎啥的,死磕过,最后被对手弄成这德行不说,两条后腿还被对手当晚餐了?”
我拿捏不准,也就没回应,但一想胡子说的那种场面,我就觉得残忍。
达瓦拉拇比胡子心细,她重点观察着这只狼的两条后腿的伤口,这时又抹了抹伤口的血,接话说,“伤口边缘很整齐,不像是野兽撕咬弄出来的,反倒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割出来的。”
我心头一震,而胡子又观察死狼伤口一番,接话说,“谁做的?土著人?”
他说到土著这两个字时,还四下看了看。
我倒是立刻把他这观点否了,强调说,“土著人不可能有匕首。”
胡子松了口气,连说对。我又有个猜测,反问,“会不会是铁驴或师父他们?”
达瓦拉拇举着手,黏着沾在指尖上的狼血,她摇摇头说,“这狼血很新鲜,大狼也刚刚死,外加它后腿伤口也没糜烂,这都说明,它受伤时间没多久,如果是铁驴他们,这里面有矛盾,也解释不通啊。”
我细算了算,铁驴他们至少提前我们一周入谷的,这段期间,他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附近徘徊着。
这么一来,这狼尸上的疑点,让我们头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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