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其他几个草屋有动静,陆续走出来五名男子。
这五人同样是土著人的打扮,而且还有两人的腰间挎着小石斧。
他们围着铁锅蹲了下来,也都不嫌烫不烫的,这就伸手从锅里捞肉。
我发现这些土著男子吃肉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这让我有个猜测,心说他们平时生活很苦,很少能吃到肉。
胡子趁空对我悄声念叨,那意思,咱们还等着么?
达瓦拉拇绷着脸,插话说,“我判断这帮人不好惹,要我说,咱们还是悄悄退走吧。”
我没急着回答,琢磨一番后,我问达瓦拉拇,“你知道大峡谷里说什么话么?是藏语还是什么?”
达瓦拉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给他俩制定计划,一会我们仨都机灵点,去跟这几个土著人打招呼试试,而且重中之重,一定要笑。
这也是我的一个观点。别看不同地域的人说不同的语言,但人类的笑容是共通的,只要我们仨表现出善意,就会缓解气氛,让这些土著人不至于太过于紧张。
胡子连连说好。达瓦拉拇拿出稍许不赞同的架势,嘀咕几句。
我和胡子带头,达瓦拉拇紧随其后。我们一起绕过树干,往那村里走去。
这帮土著人很敏锐,没等我们走几步呢,就有个土人发现了我们仨。他怪吼几嗓子,给其他同伴提醒。
这几人全扭头看过来,还警惕的站了起来。
我提醒胡子和达瓦拉拇说,“快笑!”
达瓦拉拇倒是跟我一样,笑的很温柔,至于胡子,他笑的哈哈的,而且很夸张,这让我隐隐想起周星驰了。
我心说星爷那种笑法,是为了演电影,你胡子笑的这么邪乎,很容易适得其反。
我偷偷拽了胡子一下,还笑着悄声提醒他,“收敛点。”
胡子急忙调整。
这期间那些土著人一边嚼着肉,一边互相间凑近一些。
我知道这不是一种好现象,甚至我们仨的出现,别看一直笑着,却也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
我又给达瓦拉拇提醒,让她快试着跟这些土著人沟通下。
达瓦拉拇先用藏语念叨几句,看这些土著人没反应,她又换了其他几种土话。
我是真没发现,这达瓦拉拇在语言上也挺博学的。不过她的博学,一旦对牛弹琴,也失去了作用。
达瓦拉拇足足沟通了小一分钟,最后那帮土著人脸色越来越沉。
达瓦拉拇无奈的摇摇头,而胡子呢,忍不住念叨说,“这帮兔崽子不会是压根就没有语言吧?”
没想到胡子一说完,这些土著人气的哇啦哇啦叫起来,其中长得最壮的土著人,立刻回了句,“你们哪里来的,怎么骂人呢?”
我听的一愣,随后差点有拍大腿仰天长叹的冲动。我心说谁能想到,这大山沟子里的土人,竟懂汉语?
而且这么一来,我们仨也省事了。胡子又故意笑了笑,接话说,“父老乡亲们,我们没骂人!刚刚是误会!”
那些土著人脸色一点缓和的迹象都没有,那壮土人又强调般的再次追问,“你们哪来的?”
我索性编起瞎话,说我们仨是从外面过来的,本想游玩一番,但误打误撞的来到这里了。等顿了顿后,我又客气的作了个揖,问他们能不能帮帮我们,尤其能让我们在村里住几天。
我说完就一直品着这些土著人的反应,其实现在我脑子里也有一个疑问。这些土著人为何懂汉语?
而这些土著人,听我这一番话后,互相看了看,他们表情都怪怪的。
我们仨压着性子等着,不久后,壮土人又表态了,指着我们仨说,“你们穿的叫衣服,对吧?”
我和胡子都点点头。达瓦拉拇则偷偷有小动作,把手摸向后腰。
壮土人又说,“你们把胸口露出来,让俺们瞧瞧。”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这对我和胡子来说,不是啥大事,反倒是达瓦拉拇,她一个女人,不可能随随便便的露胸口。
达瓦拉拇这时也有抗拒的心理,甚至不再笑,脸也沉了下来。
我对达瓦拉拇使个眼色,提醒她说,“你别这么做了。”
随后我和胡子把扣子解开,猛地一扯,让胸膛彻底露了出来。
那帮土著人全眯着眼睛打量起来。我被他们的目光弄得,心里有点瘆的慌。
壮土人突然嘴巴一咧,笑了,喊着说,“不错不错,很嫩哦!”
我琢磨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有另一个土著人,动了动嘴,还用手一扣,从嘴里拿出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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