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长风,你不应该如此,你这样只会让平儿难做,相信平儿,他不会无故冤枉任何一个人,更何况那还是他的亲人。”
“爹!我知道,只是这令人匪夷所思,我实在无法想通,他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段长风叹息一声,内心如针扎一般刺痛。
段平知道劝说无用,但同样明白,段长风在官场上从未失德,清正廉明,相信他一定会想通一切,而协助自己查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段府正堂,段长河居坐首位,那县衙的所发生的事情,皆是看在眼里,他也曾找过无心,怎耐却被驱之出门,根本不给自己劝说他的机会。
心中一面担心段平的安危,毕竟有着血缘之亲,二来又不想让段平在查下去,一时间,陷入两难之静。
正在此刻,那管家王道手拿着一封信函,来到正堂,将信函交给段长河,说道:“老爷,这是县衙差人送来的信函。”
段长河眉头一皱,当即打开信函,只见上面写道“吾弟,多年未能相见甚为挂念,今已辞去官职,现来到定陶县衙看望吾儿,听吾弟尚在家中,特邀过府一叙,兄!长风。”
王道问道:“老爷,这县衙突然写信来此,不知所为何事?何况我们离县衙并没有多远,为何要写信而来,恐怕有诈,老爷还是不去为好!”
“你太多心了!”段长河微微一笑:“这是我那兄长写来,现在就在县衙,难道让我的兄长登门拜访于我吗?你去准备一下,现在就去县衙。”
王道思索片刻,欲言又止,但还是出去准备轿子,可内心却是担心,此次段长河如果要是去了县衙,怕是有去无回啊!
毕竟那段平这些时日在查段长河,为什么早不请晚不请,偏偏要这会来请,而且据他所知,那段长风已来到县衙有些时日,可见这其中必定会有什么阴谋,只是看到段长河高兴的样子,不忍打消他的兴致,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一切皆是准备妥当,段长河乘轿而走,身边给着王道,以及几个仆人,便向县衙方向走去。
时间不长,已赶到县衙门口,段长风早已在门口焦急等待,见段长河轿子到来,不由哈哈大笑两声,只见那段长河下了轿,与那段长风相拥一起,诸多怀念涌上心头,眼中皆是泪花涌动。
段长风上下打量他一翻,说道:“你我兄弟多年未见,都是老了!”
“是啊!世事无常,没有想到大哥也是老了许多,岁月不饶人啊!”段长河感叹说道。
“走!咱们进去,平儿已叫人准备了晚宴,你我今日不醉不休!”段长风哈哈大笑两声,便带着段长河进了府衙。
且看正堂之中,丰盛的晚宴早已备好,满满的一桌子菜,上好的美酒,应有尽有。
待段长风兄弟两人进得正堂,那段平微微一笑,躬身一礼:“二叔!平儿还真怕二叔嫌我这衙门寒酸,不肯来呢!”
段长河故作生气,说道:“侄儿说得这是哪里的话,咱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也是人间美味啊!”当看到慕容客和无尘两人,不免疑惑,当即问道:“这两位是……?”
段平微微一笑,为段长河一一介绍之后,段长河恍然大悟:“原来是当朝丞相大人,今日能得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无尘道长仙风道骨,不失大家风范,想必日后必能荣登殿堂,飞升成仙啊!”
几人皆是寒暄几句,便纷纷坐下,那慕容客自当坐在首位,段长风兄弟两人坐在左右,其次是无尘、段平。
只见得慕容客微微一笑:“长河啊!你既然是长风的胞弟,那咱们便是一家人,日后也不必那么客气了!”
段长河受宠若惊,当下端起酒杯,敬了慕容客一杯之后,说道:“岂敢!岂敢,既然丞相大人不介意,那我只有高攀了!”
“嗳!我们皆是一家人,哪有高攀之说。”慕容客微笑说道。
几人聊得甚欢,满满回忆,段平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如过那段长河不是犯下滔天大罪该有多好。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段平看了一眼段长风,暗自叹息一声,随之微笑对那段长河说道:“二叔,侄儿有一人想引荐于你,她自称是你多年未见的朋友,而且与你交情匪浅,不知二叔……!”
段长河疑惑,暗自想道:“多年未见的朋友?到底是谁呢?”想罢,便微微一笑:“那侄儿请上来,我也想看看这位朋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