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东西对帮助学英语还是很有用的。王菊越发和林芳华亲近了。
**********************************************
周三轮到了九班站岗,白天单人岗,晚上双岗,林芳华主动要求站深夜的岗。这种排岗,班长都会做到尽量公平,这次排晚班,下次肯定就会错开的。何况,重生的林芳华自觉多活了二十年,潜意识中总会把其他同学当做自己前世时的学生,而不由自主地让着她们、爱护着她们。只不过在熊班长和其他人眼中,却觉得这个班里年龄最小的人反而最成熟,会照顾人,又对她高看了几眼。所以,有些事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凌晨多,林芳华和王菊正站在男女宿舍分界处的空地边上小声说着话。对面也有两个男生的影子在晃荡,昏暗的路灯下也看不清面容,反正不是一排就是二排的。
初秋的深夜,即使在南方,气温也已经比较凉了。林芳华和王菊不停走动,以驱散夜风中阵阵的寒意。当她们踱步到宿舍前方五十米的围墙下时,突然听到“啪嗒”一声,墙外传来好像石头砸到墙上的声音。
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王菊不禁“啊!”地惊叫了一声,差点蹲在地上。林芳华也吓得心脏怦怦直跳,但她还是一手抓紧王菊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盯着墙那边喝道:“是谁!出来!”
黑夜里,那墙脚没有一点声息。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那两个男生听到这边有情况也赶过来了。他们紧张地问:“怎么啦?你们没事吧?”林芳华见有人过来,胆子也大了点,指着那墙脚说:“刚才好像有人在那边!”
回头仔细看这两男生,巧了,还是同班的。一个是三班的男生临时召集人戴平,也是后来的班长,一贯品学兼优;另一个叫梁嘉辉,也是年级的名人。他是c市重点中学高材生,直接保送本校,五年里几乎包办了每年的年级第一名,然后留校读研读博,后来听说去了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做博士后。此人是前生的林芳华远观的人物,同班五年好像都不曾说过五句话。
戴平问清楚了情况,就小心地向墙脚探查去了。梁嘉辉则没吭声,陪两个女生站在原地等待。
一会儿,戴平走回来说没看到人。四人就回到路灯那边。
既然是同班的,四人也就轻声交谈起来。主要是戴平说的比较多,梁嘉辉多是附和几句或者笑笑。林芳华虽然和班里别的男生交往不多,但对班长还是熟悉的。要说学校选定每个班的临时召集人都还是眼光比较准确的。象戴平就是个比较热情又有责任感的男生,适合做班长工作。林芳华还记得有一次,自己感冒发烧没去上课。戴平还特意跑到女生宿舍来看自己,虽然只有寥寥几句问候但还满温暖人心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换岗了,戴平说他们负责向排长们报告刚才的事件,并叮嘱后面接岗的同学多留意一下。
最终墙脚怪声事件也没什么结论,只是隐约听说连长找到团里反映了一下,后来老部队那边加强了查岗查哨。林芳华想,很可能是一些老兵油子半夜没事,偷偷过来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