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学习就应该养成正确的习惯嘛。
芳华边穿手术衣,边和张永说:“可以推麻药了!”张永把早准备好的装着麻*醉药液的注射器针管换下了原来的盐水,开始注药了。不一会儿,药物起效,狗的眼睛就闭上了。
芳华和王菊往狗的身上铺上了一块大手术单,布单中间有个洞可以暴露出狗腹部的手术区。然后,她又将手术器械按常用次序排好,让王菊等会儿就按这个顺序递给自己就好了。
嘉辉也回来了,穿好手术衣后站在芳华对面。两人手里都拿块纱布,将开刀处的皮肤压住绷紧了。
芳华右手拿起手术刀,看了看周围三人。见他们一副期待又紧张的模样。不由一笑,学着迪斯尼动画片的配音说:“啊哦!演出开始啦——!”然后手中手术刀落下,在狗的肚皮上,沿着刚才做的紫色标记,划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鲜血涌了出来,芳华手中纱布迅速压上止血,口中不时发出命令:“止血钳!缝线!线剪!血管钳!组织剪!拉钩!”
王菊边看边听,不断地把手术器械递到芳华和嘉辉的手中。还抽空把用过的器械进行整理,方便一会儿再用。由于刚才芳华已经帮她摆好次序,所以她虽然忙,但也能跟上芳华的手术速度。
戴平和张永也在一边围观。戴平凑得很近,他看了一会儿说;“书上说切口要6到8公分,你这好像还不到4公分?太小了吧!”
阑尾切除术对医生来说就是个最基本的手术,即使是在狗身上有些不同,也完全能应付。芳华自信地说:“够了!切那么大干嘛?又不是剖腹产!”几个人被她逗笑了。
芳华又斜了戴平一眼:“别站我旁边啊!你的脑袋都伸我头顶上去了!伤口感染了,你负责啊?”戴平无奈地离远一点,嘟囔了一句:“是你太矮了嘛!”
芳华拖长了声音说:“说什么呢?下次是不是不想做主刀了?”戴平赶紧讨好:“没有没有,组长大人您不高不矮,正合适!哪像我就一个傻大个啊!”其他几人都笑了,手术气氛也放松了许多。这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说说笑话,其实就是一种减压的手段。
别看芳华和戴平斗着嘴,她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受影响。三下五除二,不到30分钟就做完了。
她们小组本来是最后一个开始动刀的。但是却是最先切下狗的盲肠,并最先结束手术的。当第六小组都将狗护送回狗笼,离开手术大厅时,大多数的组还没找到盲肠在哪儿呢。
当天晚上五点半,算起来也是手术后七、八个小时了。芳华和嘉辉在晚上上课前,又去了一趟动物房。还没进狗舍呢,就听见此起彼伏的狗吠声。
一路走进去,只见一排排分属不同班级的狗舍里,凡是今天做了手术的狗看上去大多情况不好,都躺在笼子里不怎么活动,还不住“汪汪”地呜咽悲号着。少数几只体型健硕的大狗。倒是能站起来,在狗笼子里转着圈,很狂躁的样子。见到芳华她们通过,这几只狗的眼光都很凶狠地瞪着她俩,还大声地狂吠起来。
芳华不由向嘉辉那边靠近了一点,但还故作镇静地说:“这狗可够凶的!”
嘉辉看着她,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两人并肩走到最后那间狗笼前。这只狗倒是看着和早上也没什么大的变化,看到她们过来,也只是稍微直起了头,但是却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头不住地转来转去。
芳华看这狗怎么比早上还兴奋了点呢,就捅捅嘉辉:“你看看她的伤口!”
嘉辉笑着放开芳华的手,边开笼子边说:“难得你也有怕的东西!”
芳华嘟囔着:“我那是不和禽兽一般见识!”
嘉辉把狗的身子侧翻,看到她腹部的伤口纱布敷料固定得挺好,外层也很干净,没有血迹。芳华想,这狗大概还是因为伤口疼痛,才有兴奋不安的表现吧。
可是芳华也没办法像对病人一样给狗止痛药,她只好壮起胆子也进了狗笼,蹲下来,和嘉辉一起抚摸着狗背的皮毛。就这么简单的动作,这狗就安静多了,侧躺在干草上,很舒服的样子,看着芳华的眼神也更柔和。
芳华不禁想,真有这么一条温柔的狗,也很不错啊。最后,芳华给狗的饭盆里加了点水,看着她喝了点,才和嘉辉就离开了狗舍。
今天晚上,诊断课的老师召集六个平行班的学生,一起到校西院的第八教学楼上课,据说有重要事情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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