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黄色的五斗米道袍,背扛一把桃木剑,两撇山羊须挂在嘴角,眼睛画有紫色的眼影;另一人骨瘦如柴,眼睛凹陷,留着沉重的黑眼圈,嘴巴戴着白色的口罩。
与三位男子同在一桌的还有个金发少年,名叫瓦拉伯。
“小囚儿,你又来撒泼,看我不打折你的腿。”西门庆当即认出瓦拉伯,上去想一把抓住他。
虎背熊腰的男子单手握住西门庆的手腕,向后一撇:“你要打折谁的腿?”
“疼疼疼!”西门庆惨叫,他从小虽然练过两手,但在腿比胳膊还细的这人面前,也只能认怂。
“客官看样子不像本地人,操的话也不是本地口音,敢问从何来,尊姓大名?”王婆问。
“在下莱格,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小舅子。”莱格说。
“杨提督的小舅子?”王婆和西门庆一惊。
“我刚把女儿许与杨提督的亲戚,怎未曾听他们说起你这号人物?”西门庆问。
“少t
m废话!”莱格一撇手,西门庆直叫唤,潘金莲畏缩在一旁不敢吱声儿。
“有证据在此,不信你可以看。”派尼从道袍的口袋掏出一张方形纸,纸上有杨提督与莱格拥抱在一起的像。
“这是何人所画,竟如此逼真?”王婆问。
“这不是画,是照片。”撒托无精打采地说。
“照片?”
撒托把相机从怀里拿出来,冲王婆咔嗒一摁,白光闪烁,吓得王婆窜起两丈高。相机的底部当即洗出一张照片,上面有王婆窜起两丈高的惊悚模样。
“贼汆娘的,这可真见了鬼啰!”王婆盯着照片道:“果真与老身一模一样。”
“这是洋货,丝绸之路运来的,你们不懂。”撒托无精打采地说。
“总之我就是杨提督的亲戚,怎么的吧?”莱格说。
王婆见莱格耍横,不敢招惹,忙问:“官人来此有何贵干?”
“把那位妇人借给我玩玩。”莱格指着角落的潘金莲说。
“给你玩玩?”王婆大惊:“官人,这可是有夫之妇啊?”
“什么有夫之妇?”莱格嚷道:“既是有夫之妇,你为何设计把她骗来与这货私媾?”
“官人,这话可不能乱说,”王婆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设计了?”
撒托把一小铁盒儿放到桌上,一按按钮,里面传出王婆与西门庆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王婆惊叹。
“这是录音机,洋货,你们不懂。”撒托无精打采地说。
原来瓦拉伯当了近一个月的乞丐,早就摸清拉文德战队的踪迹,知道奥维尔附体在杨提督身上,把全员招进了府。瓦拉伯于是和拉文德战队见了面,从撒托那里借走录音机,偷偷录下王婆与西门庆的对话,十分妙计就这样在当事人面前复述了出来。
“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莱格大声质问。
王婆和西门庆都被怔住了,心想面前四人到底什么来头,竟有摄魂收音的法术。
潘金莲见事情不对,想要起身,莱格一把拽住她:“走,跟我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