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羊很有味道。”月上高杆,酒至半酣,轩辕无道邀请道。
“好啊!”凌叶儿甚是欣喜。李墨沉吟片刻,顺水推舟,“也好!人生在世,多走走总是好的。”
在场众人听到这个回答,虽说各有各的想法,但高兴者居多,只有包德不满意,跳出来反对,“不行!俺不同意。小子,别忘了秦家两个小娘要来雍阳找你。在那之前,我负责看着你。”
要来,也要等秦家二女筑基之后。李墨算算时间,绰绰有余!直接无视他的反对,包德悻悻然,闷头喝酒。
秦家女?凌叶儿美目如水,洒在李墨脸上。李墨使出“看不见”大法,举杯敬酒。
凌叶儿也不生气,她修习的九天玄女神功,在修真界可是门鼎鼎有名的奇功,除了驻颜有术外,以心为炉,情为薪,欲为引,炼心铸神。情火每高涨一寸,心境既扩宽一分,修为就增高一截。当欲无、情消之后,心炉浑圆无隙,自在如意,则元婴自成。自打第一次看到李墨,一缕情丝自然生发,正和神功诀要,她当即咬牙在心中种下情种,借此淬炼元神,近来修为大进。不过,情种种下之后,切切不可失控,以免贪、嗔、痴、妒、慢、疑六恼高炽,击破心炉,坏了修行。也正因为如此,她对李墨的要求,仅仅不过是求一情缘相牵而已,并没有独占的想法。
夜里,李墨刚刚准备开始练功修行,心中微微产生一丝悸动,这悸动与在昆仑秘境中那次不同,不会令人心慌,像是什么人在召唤。
李墨起身,推开门,来到蓝白双月的银辉之下,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确定方位后的下一个瞬间,就出
现在一座花园的荷塘边。月旻身穿杏黄色镏金道袍,正在蓝幽幽的月光下赏鱼。
“掌门!”李墨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作揖。若说这世上的生者,他对谁有很深的感情,除了母亲的血缘生养之情,再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位老道士了。
“你为何不听我吩咐,金丹未成就出秘境?”月旻的声音不温不火。
李墨沉吟片刻,“心躁难耐,苦修难继,是以出山!”
月旻回过身,“哦!你为何不说是有条幼蛟占据了洞府,你被迫离开?”
“虽说那化蛟的巨蟒入洞是我离山的起因,但心躁难耐,无心苦修,才是真情!修行中人,不能违心。”
月旻眼睛里掠过一丝喜悦,“三年,三年能入开光期,墨子,你没有让我失望。”
“让掌门挂念了!小墨未能按照掌门吩咐,出山惹了不少事,请掌门见谅。”
“无妨!”月旻领着李墨走进一个凉亭,“开光期,乃修真之人产生心魔的第一个关口。有些人看似过得很容易,但到了金丹期心动阶段以及元婴期的分神、出窍阶段,一切未曾经历过的心魔,加倍报诸其身,一个不慎,极易要了我们这些修真中人的命。有些人历经磨难方过此期,但以后的修行却如步入康庄大道,一路顺畅。你入开光期,尘心萌动,无法静心修炼,这很正常。各门各派的弟子到了这个阶段,师傅都会命其入世。经历的事情多了,红尘炼心,心纯无隙,则此期无忧而过;心生魔障,则不免多些波折,要想渡过,就得靠个人的智慧、际遇与造化。”
“掌门以为小子会如何?”
月旻静静地望着李墨,“你啊,心多欲多,此期怕是不易过。不过,受点波折,也不是件坏事!我等修行一世,几百上千年,如何可能终生保持赤子之心,早受挫折,比晚受要好。”
李墨笑了,“小子受教!前几日见玉虚宫几位年轻弟子,与我同期入的道门,进境之快,却是难望其项背,曾心生惧意,听您这一说,倒也算着了相。”
“嘿!你莫失本心就是。”月旻淡淡一笑,“蓝无伤当年,仗着是紫阳宗老掌门蓝容的独子,修行也曾是一帆风顺,可到了第一次修结元婴的时候,就曾因心魔丛生而受到重创,虽有灵丹保命,但修为散去了大半。若不是有幸找了个好妻子,助其双修,他也没有现在这等成就。”
哦!还有这等事,又长了点见识。李墨虽然不爱说,却挺喜欢听八卦。不过月旻可没有给他讲八卦的兴致,让他展示了一下这三年来修行的成就,指点了一些关窍,“墨子,过这开光期,原本封闭的七窍打开,以便筑基修成的灵识出入,但因为灵识太弱,也就会招来阴魔,因而最重的是修心炼心。至于灵力修为,切不可求速进,每日补足消耗掉的灵力既可,多余的时间,且研究些术法。我看你体内尚未修成三昧真火,这个你要抓紧,炼丹和制作护身法宝,真火万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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