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他,一抬眼看人,才现那被撞伤作妇人装扮的年青女子,一双水莹莹的大眼直盯着马车凝神。
“何香”秋知受不住打击般抓了人,手上还抖着“听到没,那是拾哥的声音,是拾哥”她急着步子朝马车奔去,何香惊得跟上她,到是未听出那声音与拾哥是否相同,凌进一听皱了眉,脸上严肃的看人,一时到忘了阻止她的动作,任别的人看到,她这妇人举动实数太过放肆了点。
“拾哥拾哥是不是你,是你对不对?”穆秋知眼盯着帘上的阴影,急着就用手拔帘子。
那纤手却被君默言隔着帘子一把抓了起,瞬间动作便把人丢了开,穆秋知随冲力摔倒,一抹额上竟是碰破了皮。
“小姐”何香立即过去拉人,扶着起身看她脸上也流了血,气得直了眼,这时凌进猛得冲了过来“秋知你有没有怎么样,天啦,流血了!”他扯了衣布捂上她的头。
那成大吓得立即跪在马车边上“少爷息怒,刚刚是马儿受了惊,伤了这位小姐,她肯是心里有气才如此放肆,仆子马上就起车回府”他磕了头,立马上了车拉僵绳喝马,凌进一见如此,怎么放得过,一把夺过那僵绳,堵住了马车不准离开。
“你君府也太欺负人了,撞了人不说声欠意,此时竟故意伤了人,走,咱们到街门说理去!”看热闹的人也不泛好心的,有人小声对穆秋知道:“小姐呀,你这伤直流着血,得竟快看大夫人才可,叫你的兄弟莫要再与人耽搁,那是君府的大少爷,出了名的冷酷手段。”
另一妇人也道:“是呀,你刚刚触了马车,实数是碰了大少爷忌讳,难道你没听说过君大少爷有极重的洁癖,从不用小厮伺候,与亲人都保持着距离,对女人更是敬谢不敏,今ri你呀只能是自己倒霉了。”
穆秋知头上疼痛到没所觉,听人这么劝也没在意,她手捂着头上血布,何香扶着她起来朝凌进走来,她一双眼儿只看到帘后的影子,那模糊的人影却是让她感到那般的亲近“拾哥”她小声唤来,一时泪流了满面。
“成大,还不走么?”声音冷冷,听不出有生气,但成大跟着君默言几日外出,到是明白那越是冷沉的声音,越是表明主子心情最为不好的时候。
“爷,这这放肆的人竟然牵着僵绳挡了路,小的也拿他没法呀!”可千万别惹到他头上来,早知道刚刚自己就好言打了这些人,此时成大是后悔不已。
“撞过去!”车里接着一声传来,声音冷绝。
一时到是惊了所有人的眼,都在心里计较着这大少爷果真脾气不好,手段狠劣。成大见凌进不离开,受伤的妇人又巴着他的手往里面看,心是着急不已,当真撞过去,可他从未杀过人,怎么敢?
“还不起车!”声音冷烈了。
“你敢!”凌进扯着僵绳不松手“今日非得跟我到衙门不可,我到是要看你这以仁义传家的君府大院,要用怎么样的手段对付人!”
穆秋知哪听到他们在讲什么,一把扯开那马夫的身子,头上的伤也不管了,却是猛的一把掀开了那车帘子。
“拾哥是你,真的是你!”